据《庚辛玉册》记载：“通泉草摘下经年不槁，gen入地至泉，故名通泉。”

        夏风习习，刚下晚自习的叶通泉和同学在巷子口告别，趁着四周无人，转shen向另一个方向走去，他这么zuo已经有六年了，每天要花双倍的时间才能回家，回到那个难以启齿却无法离开的地方。

        叶通泉小时候住在福利院，那时因为shenti原因被同院的小孩欺负，给他起外号，说他应该吃垃圾，他只缩在角落不说话任人欺负，只有一个大哥哥喜欢喊他小草又总护着他。

        别人喊那个哥哥为李哥，叶通泉偏要和别人不一样，又怕被人发现不一样，只敢偷偷喊他阿水。

        至于为什么叫阿水，叶通泉早忘了，只记得好景不长，阿水被人领养，叶通泉受不了欺凌从福利院逃走，被如今的“母亲”捡到领回家。

        “母亲”没有名字，只是让叶通泉和其他人一样喊她妈妈，她捡叶通泉回去的那晚给小孩洗澡，看着他的下ti大喊着捡到宝了，那时叶通泉还小不懂这些，直到上小学时穿着姐姐的旧裙子被妈妈推到一个男人shen上坐着，有东西抵在他tui间，男人的手chu2摸了他shen上所有lou出的地方，最后给了妈妈几张钱。

        叶通泉上学的时认过钱，红色的最大，每被人抱在怀里chu2摸后，那些人都会给妈妈很多红色的钱，妈妈开心，大家就都有好日子过。

        之后大姐告诉叶通泉，这样zuo是不对的，那些男人现在猥亵他，以后就会欺负他。

        “叔叔们会怎么欺负我？”

        “就像小姐姐那样，被关在屋子里被打到哭都没人guan。”

        被欺负怕了的叶通泉说什么也不让那些人再碰自己，每次妈妈将他领到叔叔们面前他都会大哭，还指望小孩挣大钱的妈妈只好作罢，只不过再没有给叶通泉吃饱过饭。

        上初中后叶通泉接chu2生理知识，知dao自己shenti的不同，也知dao妈妈靠什么挣钱。

        她从外面捡回来小孩养大后当家ji接客，叶通泉想报警，可这样他会被再送回福利院，而且看家里的两个姐姐也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哥哥是妈妈亲生的每天在家打游戏不用上学，叶通泉对这种畸形的环境选择沉默。

        每次回家路过巷子口的老路灯，灯泡下的墙角有苍蝇嗡嗡作响，叶通泉小心避开巷子边的niao迹，走进这个由活动板房搭成的家，妈妈的屋子窗帘拉开着，她在和一位叫虎哥的常客调情，哥哥的屋子房门紧闭也能听到在摔鼠标骂人，顺着生锈的楼梯往上走，大姐的房间亮着粉色的灯，小姐的房间黑着应该是已经睡了。

        “小泉，你回来了就下来一趟。”妈妈的声音从一楼传来。

        “好。”叶通泉放下书包，校服将自己裹严实向楼下走去。

        虎哥是个秃tou胖男人，他也没少摸过叶通泉，见人来了眼前一亮将叶通泉拉到他的tui上坐着，男人shen上niaosao味味大，叶通泉也只是低着tou，妈妈不让他剪tou发，tou发快垂到腰bu。

        “我养的怎么样？”妈妈凑过来，shen上低廉香水味刺鼻。

        “ting好的。”虎哥的手在叶通泉的背上抚摸，“就是有些瘦。”

        “瘦了好，你不知dao那些有钱的就喜欢这种瘦的。”妈妈nie了下叶通泉的手腕，“那古代人说什么……小泉，你钱叔叔上次来夸你是啥来着？”

        “扬州瘦ma。”叶通泉的声音极小。

        “对对，扬州瘦ma，古代人都好这口。”妈妈说着点了gen烟，“我们小泉是要给我挣大钱的。”

        “瘦ma，确实瘦，那你就是feima？”虎哥说着nie了一把妈妈的xiong，随后两人笑骂着走向角落的铁架子床，叶通泉趁机离开。

        二楼只有一个公共浴室，叶通泉用香皂搓洗全shen，拿着刷鞋的刷子在虎哥chu2摸过的背上乱搓，直到背bu火辣辣地痛才停手，他给大姐留了半箱热水从浴室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

        叶通泉准备好明天用的课本放进书包，从床对面的衣柜里取出一件旧短袖，计划着过两天周末把校服洗了，家里没钱给他买新衣服，他穿的全都是家人不要的旧衣服，哥哥却新鞋不断。

        tou发自然晾干躺在床上，就算小姐的屋子灯关着，叶通泉仿佛还能听见那种拍击声，他只能将tou闷在被子里，用廉价手电偷看同学不要的小说，妈妈说为了省电晚上十一点后不容许房间亮灯，零花钱对于他来说更是不存在的东西。

        小说里的主人公聪明帅气又有钱，还有超能力，所有人都爱他，同学痛斥这种文学已经烂大街了，可叶通泉却能反复翻看。

        “他说，你要多少钱才能放过她……”叶通泉已经能背下后面的情节，却在脑中想象，等去上大学毕业后自己工作挣很多钱，把钱分出一半给妈妈换自己的自由。

        就这样，一切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