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黑暗的室内响起断断续续的低yin和chuan息,隐约还混杂了点水声,不明显,但足够为这个漫长的夜晚增添旖旎的旋律。
奈布・萨贝达在又一次过激的痉挛后试图阻止shen上人的进犯,他眉骨压着,眸子看似凶狠,却因为一层水光变得朦胧ruan弱。
“杰克……!”他哑着嗓子喊,“够了,停下!”
话未说完,他气息蓦地被撞得七零八碎。
“这可不行,小先生。”男人声音低沉,仍是陷在情yu中的沙哑,“你舒服了,我可一次都还没有。”
奈布咬牙,在颠簸中瞳孔愈发涣散。
余光晃过一些斑驳的色块,是来自对面教堂上的彩玻璃。夜晚的时候有警卫巡街,手上的煤油灯发散出光,照在彩玻璃上,又从窗hu反she1进他的房间。
恍惚间奈布似乎又想到些什么,手摸到肚子上,感觉那里快要被ding出一个暧昧的形状来,奈布不自觉弓起腰。
他吐出的热气颤颤巍巍,“杰克,昨天又死了一个人,就在我们隔bi的街dao上,那个面包店老板的女儿……”
“小先生,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谈这些?”
杰克低tou去吻他,tian弄着他嘴角溢出的涎水。
奈布被他越发蛮横的动作撞得失神,好不容易清晰一瞬的大脑重归混沌。
算了……明天再说也不迟……
.
“当子夜的钟声敲响十二下的时候,如果心爱的人在世纪广场和你表白,请送他一束代表誓言的蔷薇花,你们将永远不会分别――”
艾玛满怀浪漫情绪,犹如念诗一般讲dao近来雾都最为火热的传闻。
“所以为什么是送蔷薇花而不是送玫瑰花?”克利切挠挠tou。
“这两者有区别吗?”玛尔塔不解。
“当然有区别了!”艾玛眨了眨眼,细致地讲了讲玫瑰和蔷薇从花jing2到花rui各个方面的不同,最后dao,“而且,两者的寓意是有差别的!”
玛尔塔听得tou大:“不都是说爱情的吗?”
艾玛:“也象征了不同爱的方式哦……”
“喂,你们一大早聚集在一起说什么呢?侦探所今天没有委托吗?”
奈布穿着一shen蓝色常服,摘了兜帽,打着哈欠停在二楼栏杆chu1,晃悠悠朝他们招手。
虽然不明显,但观察细致的艾玛min锐地察觉到他颈侧的暧昧红痕,再看奈布脸上的倦怠和不太明显的惬意愉悦,很难不让人联想些什么。
艾玛心想,奈布先生近来该不会是有一场美妙的邂逅吧?
会是对面街区那个漂亮的书店女老板吗?她可是一直不吝啬表达自己对奈布先生的爱慕之情。
或者说是刚离婚的那位伯爵家的年轻妇人?自从奈布先生帮她挖出丈夫出轨的证据让她得以潇洒离婚后,年轻的妇人便频频上门侦探所,委托的却都是鸡mao蒜pi的小事。
除了奈布本人,侦探所的其他人一致认为这位贵妇人是在和奈布制造深入了解的机会,可惜当事人十分不解风情,每次都迅速高效地完成委托,让人找不到任何可以闲聊的机会。
艾玛的所想奈布都不知dao,不然他肯定要笑出声,来对这些似是而非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