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聿正怒斥他,便听杨佩玖:“我这次,要在这边多留几天。”
长不住扫着她口中津,又时不时卷住她的共舞。杨佩玖只觉着一阵阵麻感自尾椎攀上脊,双也跟着忽然失去了力气,只得化作一汪清泉,任这两个男人来回摆布。
柳聿听不听是一回事,这床帐中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另一人则是另外一回事了。眼看那只儿和下面的小都被柳聿占了,唐砚竹不甘示弱,覆着薄茧的指毫不犹豫地捻上另一空虚的尖。杨佩玖刚想呼喊出声,便被唐砚竹堵住了。
“嗯……嗯……”杨佩玖只任着呻溢出,难得的没有告知情人该如何取悦自己,只在心中期待又隐隐恐惧着,接下来是何等酣畅的一场情爱。
“只解了一半。”杨佩玖微微并上,夹了夹柳聿手腕,“这毒……唔,需得解上七日,既然阿聿来了……唔,想要你们……”
她双大张,虚虚盘在柳聿腰上,让那长不住地在她口打转,一淫不断濡着那伞,像在蠢蠢动地盘算着如何吞才能更为舒畅一些。
柳聿的注意瞬间回到杨佩玖上,连忙追问:“为什么?”
他着口中珠,有一下没一下地着,连轻重都要看他心情,杨佩玖药力未散,子又还未从整夜的情中脱离出来,自是被他弄得难耐至极。呻声不断从口中溢出,双亦是一下下轻轻夹着柳聿手腕,示意他莫再胡来。
唐砚竹却是蹙起眉来:“所以你说你喝了避子汤……”
平时不用点就着的两个男人竟是出奇地默契起来,二人都没有说话,只专心在杨佩玖上卖力取悦她。
唐砚竹向杨佩玖:“我就说我跟这小子相不来,你有没有想过,他或许是个傻子?”
“哈……当然是……唔、是逗你的。”杨佩玖又拉了唐砚竹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上下轻起来,“那药……需……啊……需吞了方能解,阿聿……轻些……”
柳聿霎时红了脸颊,说不出半句话来,只点点,胡乱蹬下了鞋袜爬上床去,伸手就往杨佩玖下探。
杨佩玖却笑:“阿聿……唔,那,他打痛了,你亲亲我,好不好?”
柳聿眼中错愕,唐砚竹却是瞬间了然,抬掌在杨佩玖肉上轻掴一掌,哼:“我还当你是梦,原来是在给我预告。”
不知何时,便换了唐砚竹坐在床,将杨佩玖整个人揽入怀中,细细密密亲吻着她脖颈后背,而柳聿则在她前,着在她口磨蹭的模样了。
唐砚竹却突然出声:“劳驾,我还在呢。”
柳聿亦是被磨得难受,只是这还是他们三人一次在同一张
杨佩玖却是了下,主动去碰柳聿手指,柳聿心领,指尖在那小上缓缓打圈了起来,激得杨佩玖脊背直,口又有不少淫水出,眉间却是多了许多疏朗神色,她继续:“唔……那几个人,趁着宴,给我下了药……还不能……打草惊蛇……啊……”
唐砚竹指上她肌肤,心上的火便熄了许多,他探过去,在她颈侧又亲又:“那你现在,可是解了?”
柳聿本想拒绝,却在看到杨佩玖双摇晃时心生不满,满脸嫌弃地拎开唐砚竹的手,怒:“你为什么打阿玖!”
柳聿向来对杨佩玖言听计从,此刻也不计较唐砚竹说他是傻子,探过去便吻她尖。他不似唐砚竹那般喜欢细细研磨,誓要将杨佩玖上所有的情和都引诱出来,柳聿更像个情场新手,尽他与杨佩玖早就不知欢爱过多少次了,每次却都是胡乱又没有章法地在她上一通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