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傻愣愣的呓语:“都有些……充血了……”
“唔……”
最后一次破釜沉舟的下落,他的花终于完全回到了树枝上。
被完全包裹住的瞬间,左慈躯绷紧了。烛台砰然落地,火在满地红蜡中摇曳,燃烧。
他闭起双眼,眼前却仿佛还有烛光映照下的景象。凹与凸,阴与阳,相合,嶙峋的红蜡上带着晶莹水光。
你动起来,两人像一片海浪漂泊在风之下,他被你俯怀拥,“师尊……”
雪魂销,带着梅香的气息不断随着起伏扑打在颈间,就连铁镣上也浸满汗水。
你难耐的仰起寻找上方的空气,想到什么,你以他为支点坐起,探手到两人相连的所在,及两团小球。
“在什么……唔……呃……”
你将手指进与凉的连接,环绕着,小腹肌肉随着动作时而收紧,时而放松,你俯视着左慈近似痛苦的神情,顽:“师尊,你想吗?”
“我……哈啊……”
“师尊――”你收紧了,“要自称‘吾’哦。”
被蜡牢牢堵住,你每坐下一次,高就会在他腹下炸开。锁链在疯狂摇晃,因为挣扎振动出水浪般此起彼伏的响声,经久不绝……
左慈看向你,眼神里带上了姬晋的糯,“吾想……广陵君,放过我吧……”
“你想什么?说出来。”
“……”
他想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你强阻止了他,重又附贴上来,如云绵在他开满红梅的口碾磨,“说说看,你想什么?”
他声如蚊蚋,“我……想……”
“什么?”
“……阳,阳……蜡堵住了,出不来……广陵君,帮帮我……”
你满意一笑,从他上离开。
花柄重新暴在空气里,笔直的竖着,颤抖被压制在厚厚的蜡壳之下,零星的前列了蜡壳内里,顺着极细小的隙下来。
你的步伐有些虚踉跄,蹲姿不稳,一歪,变成了单膝跪地。
“广陵君!”
“没事。”你弹了一下那大家伙,然后双手握住那层溜溜的壳,摇晃两下,轻轻旋转。
左慈感已极,膛剧烈起伏,感受着包裹自己每一寸的摩,以及里那蜡。
会断在里面吗?
隐隐的担心让他保持了一线清明,汹涌的快感从下漫上来,他听见自己发出了比先前还要崩溃的声音。
“拿下来了!”你兴奋的翻过蜡壳,里外打量,“师尊你看,和你下面一模一样!如果我们把雪按进去,再扣出来,是不是就能……”
“胡闹。”
仙力升腾,将你按回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