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极其缓慢。
“啊,啊……啊……”
想到这里,他换了右手搓阴,左手伸向腰侧,把控着力气,一把掐在了自己受伤的地方。
砂金其实手活技术很差,因为他很少手淫,公司的事务很忙,早几年他更是为了快速地提升职位,每天都忙得天旋地转,本没时间理生理需求,本疲劳得也没什么。最近一段时间职位稳定了下来,他才开始接调教,在不多的休息时间里全靠这种方式满足自己的望,于是也没什么自给自足的必要。
快感总是会模糊人的意识,当人获得了一定量的快感后就只会下意识地去追逐更多。砂金躺在床上,床单早就因为他来回蹭弄的的双和屁而变得皱巴巴的,内卷曲着挂在大上,漆黑的屋子里他什么都看不见也没人看得见他,黑暗裹挟着他让他在心理上异常地放松,不自主地在快感里沉沦。他的右手重重地动着阴,搓着早就搓得发红了的端,渗出的粘蹭在他的手腕上、床单上,但他一点都意识不到。左手按着他的伤口,一下一下上瘾一样地着,痛感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一步步接近峰。
他无奈地发现这一下的疼痛就让他的又了一点,甚至有些食髓知味,渴求着更多的快感。他意识到他的对疼痛越来越感了,比起刚开始接受调教的时候。
自己好像越来越痴迷于这种感觉了。他在黑暗里摸着隐隐作痛的侧腰,漫不经心地想着。
直接的钝痛让他发出了痛苦的呻,但是合着动的动作,快感便慢慢压过了痛苦。他又了两下受伤的地方,拿手指按了按青紫的肤,疼痛带来的余韵像是一种酥麻的感觉顺着脊而上,他的息变得更加急促了一些。
如果刺激不行,那疼痛呢?
终于,在他重重地掐了一下自己的侧腰之后,他的阴吐出了白浊。他一下子力躺在床上,平复着急促的息。腰侧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似乎为这场高后的余韵仍延续着快感。他后知后觉地有点后悔了,估计这下腰上的上是要加重了。
到了这个地步,他也不准备再睡了。在黑暗里,他脱掉了自己的睡,向右侧躺着,曲其,将手伸到下面,从内里掏出了自己半的来搓。
望就好像一口深不见底的水井,他一粒一粒石子扔下去,连一点声响都听不见。他的手臂都有些酸了,额冒了一层汗,粘腻地粘住了一些碎发,他拿手抹了一把额,意识到这样下去一点用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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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着平复了一会儿,他开始觉得是下去了,但是神上还是不够满足。他抓过床柜上的手机,开始翻自己的通讯录列表。他突然好想念那些鞭子、戒尺或者鞋也好,那些可以带给自己快感的东西,他们接肤时候的感觉是那么的美妙,明明都是冰冷的,却能让他的发红发热。
“啊……哈…………哈”
他不太熟练地用左手动着自己的,搓出的小口,但是都好像是隔靴搔,快感有,但是完全到达不了让他满意的地步。他感觉有些心急,越动反而越觉得望难以满足甚至更加难耐,他拱起背,搓的力度也越来越大,搓得手心都发红,却还是感受不到什么让他爽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