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Omega尤为感,在云雀的三手指不断搅动着狱寺的内、想要为后来的东西准备时,狱寺隼人就已经忍不住垂下颅打着颤,抓着云雀恭弥的肩膀,小声叫着他的名字在了他的白衬衫上。焉下去的阴滴着剩下的,云雀恭弥不爽地看着被弄脏的衣服,不等他拌个嘴缓解尴尬,把狱寺隼人翻了个面,抬起他的屁从后面靠了上去。
当然他没办法张牙舞爪,云雀恭弥对上了狱寺隼人写满了想要的眼神。保健室的时钟发出的响声被放大得清晰无比,再就是狱寺隼人重的呼声。只是因为想这么,所以他吻上了狱寺隼人,而乖巧的发情小动物也很合地打开齿任他搜刮,摩着对方的让后脑勺犯,狱寺隼人不太情愿地摆着想要挣脱,同时却又主动地抬起了双夹住了云雀恭弥的腰。
于是发情上的小虫子隔着云雀还未脱下的子蹭上他的。看来如果不是用的话已经无法沟通了,云雀恭弥索解开带扯下子直接插了进去。肉碰撞发出暧昧的响声,渴望被填满的Omega终于获得了他想要的东西,兴奋得他的前面又开始立。
“云雀,你去死……嗯……”缺氧的狱寺隼人转过脑袋出了脸,不知是无意识的呻还是有意索取,他一次又一次地叫着云雀恭弥。而云雀挑眉、抹了把至眉间的汗,把靠在了狱寺的肩上听他到底要说什么。
“我衣服脏了。”像是在惩罚不听话的动物,云雀恭弥左手抚上狱寺隼人的阴,指尖刮着刚释放完脆弱感的,狱寺隼人想要躲开这刺激却又被云雀的膝盖压着,最后变成了只有屁在扭动的破廉耻的画面。把埋在枕里的动物发出不明所以的叫声,云雀恭弥冷冷地说:“衣服的钱要赔我。”
随便逮到的小动物发掘出了新的游戏,
Omega的口齿不清,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下巴在枕上形成了深色的印子。云雀恭弥一时有如被雷劈中,惊讶、又惊喜于自己的信息素居然可以让狱寺隼人迷失心智到这种程度。在此之前他只利用过这个质去引诱一些无法自控的Alpha主动送上门被咬杀,他们之中的大多数都像个饥渴下贱的野兽一般渴望得到自己的,但所有人的结局都是被打到半残让救护车拉走,在昏迷的时候安排切除手术、剥夺他们的Alpha份、再沦为无人。
“标记我,算我求你……标记我、跟我结合……”
深一点,再深一点,想要为一,化成一滩甜腻粘稠的糖水。
试探地入一手指,意料之中随随便便就进去了。的顺着手指涌出,他不假思索地抽出,看着手上那晶莹的水渍不知作何感想,再插入时不顾下人的反抗直接变为了三手指。而高热的内簇拥上来,颤抖着又又推、拒还迎着他,狱寺隼人的脑子不正常了变乖了一边倒了但还是很正常很别扭。
……但没想过对于一个发情的Omega、或者说狱寺隼人,居然有这样有趣的效果――跟Alpha信息素一样让人失去控制,愿意为了被自己标记不断讨好自己,却还留有一丝反抗的念想。是因为自己也是一个Omega,还是说是因为他是狱寺隼人呢。
云雀的捣着狱寺的,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些透明的,一些刚被带出的又被他撞得粉碎。插入时被狱寺的肉得紧紧的,又在下一秒毫不留情地抽离,磨得那难得热情的内生疼发。原本紧致的入口被云雀一次又一次地开,它得像是记住了云雀的形状。
这种时候还在纠结这种事吗?狱寺隼人在心里吐槽。明明已经觉得只要被插入不什么都可以了,云雀恭弥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看场合说话啊?要干就干能不能搞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