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意外的礼物。
“……可以哦,”像是得到了新玩的小孩,云雀恭弥毫不吝啬地裂开嘴角,“不多少次都会标记你。”
掐着下的人的腰进,仿佛要将他钉在床上,保健室铁制的小床发出吱呀的悲鸣,连同清晰的水声、肉与肉的碰撞声、重的呼声、满足而失控的呻,让保健室成为午休时间的校园里唯一无序的场所。
最后一次深入他的甬,一一地往里着。容纳不下的从口漏出,接纳这一切的人一时失了声,被灌满的满足让狱寺吐着尖气、蜷着脚趾整个人绷得僵。云雀恭弥咬上狱寺隼人的,他没有Alpha那样可以留下真正的标记的官,只是用着普通的、稍微有些锐利的犬齿,实实在在地咬着狱寺的那块肉。为什么无法留下痕迹呢……因为不是Alpha吗?一遍不够的话两遍?三遍?……云雀有些恼火地想。与Alpha在生理上的差距让他陷入了焦躁。
而这时的他没有察觉,自己也在被狱寺隼人的信息素影响着。
清醒过来的狱寺隼人从床上爬起来,指着云雀恭弥半天只吐出句“我和、你,刚刚我们……”。乖顺的小动物又变成了鸣叫的小虫子,云雀不屑地进入了勿扰模式。
“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的。”狱寺颤抖地揪着云雀的领子迫使他正视自己,还没清理的后滴着白色的,有一分滴在了云雀的上。白色的小点在黑色布上尤为刺眼。
“不会说的,这是你和我之间的……一次游戏。”
雪松味不知何时又萦绕在旁,不如说一直都没有消散过。原本被包裹着的烟味也得到了自由,和雪松味合、冲撞,产生出奇妙的味来,狱寺觉得嘴巴犯瘾,刚想摸摸衣服口袋找烟抽又寻思在云雀恭弥面前点烟实属嫌命长。抽不了烟又被那味勾起瘾来太致命了,烦躁感油然而生,这可太糟糕了――因为他的又想了。
他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喂云雀,虽然很不情愿,再跟我一……”
“就算我这次答应了,下一次发情期你肯定要找那群草食动物的谁帮忙,让他们其中的哪一个给你个‘临时标记’吧?”
“……”他确实还没想到,但迟早会面对这样的情况。
云雀恭弥眯起眼审视着已经失去了第一次的狱寺隼人,他像是要说什么“我也可以托夏尔买药”“抑制剂行业发展那么快总有小副作用的”“如果有耐受就换一种用”“对啊说起来我为什么非要和你不可”“而且买药的钱我可以多打份工就行了”
但最后回答的,是一句:“这次是我欠你。”
“但下次开始都是交易……只和你,各取所需好吗,云雀。”
这算是自己在邀请他当炮友吗,狱寺隼人自暴自弃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