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呜(我才不要)……”口球压着,狱寺只能说些很难听清是什么的语句,要说的话,学狗叫反而没什么难度。
“是吗?”云雀的语气冷了下去,听上去游刃有余的话里带了些许失望,“我是不需要不听话的狗的。你只对着别人摇尾巴听话,我不要你了。”
云雀停下动作,一把将狱寺推翻在地,起要坐回他的办公椅去。
‘不可以’
‘什么都可以’
‘不要走’
狱寺翻了个,伸手抓住了云雀的脚踝,后面一张一合地滴着令人羞耻的,很寂寞,它需要被云雀填满或者说安抚。
在这望上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自尊都成了可有可无的摆设。
“……汪,”用力抓着云雀细瘦的骨不让他走,被望笼罩的大脑和潜意识里破碎的自尊起了冲突,他的嗓音带上哭腔,“汪,汪呜……”
云雀微微睁大了眼,他挑眉,对这表现感到愉快与满意,嘴角又勾起一丝笑意。
“唔咕,啊、啊啊。”
升入高而失了声的狱寺整个人都在颤抖着,他翻着白眼,努力地汲取空气来缓解让人眩晕的升天感,想要闭合的牙齿只能咬着令人不适的塑料球,嘴巴很寂寞,还是很寂寞。他在极致地快乐的同时又悲伤地想抱紧什么。云雀抽出满是淫水的手指后,甬也在往外吐着刚刚抽插带进来的空气造成的泡泡,一会就破裂消失在屁底下的里。
下的快感还在一阵阵地传来,但是。
睁开眼的狱寺往下一看,并没有出来。
‘为什么?’
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云雀抠得靠后面就高了的狱寺,飘忽中发现禁锢自己的手铐和脚铐都被取下了,接着又被云雀托着胳肢窝抱上了办公椅。
在经历了羞辱人的高后面对面贴的拥抱,眼角还挂着黏糊糊的泪滴的狱寺想着,他妈的怎么都这样了他还是好喜欢云雀,真的讨厌死了,真恨他让自己变成这样。
他正像只受了委屈的北极狼窝在人类上充电。
没有任何准备,脑还在发懵状态的狱寺殊不知,他经不起再多刺激的后,被他还在想着好喜欢又好讨厌的人刺入了起码比刚刚还要上几倍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