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会zuo这种事啊!”狱寺的神情从惊恐到愤怒,一把揪住云雀的tou发冲他发火训斥dao,“我说你胡闹也得有个限度……!”
狱寺岔开双tui跪坐在云雀shen上,位于下方的云雀闭上了嘴,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甚至还有点委屈的样子。他看了会生气的狱寺又眨眨眼不去看他了:“…是吗。但你不是说了随我高兴吗?”
“那不是真的什么都可——”
话还没说完就被扔在坚ying的木地板上,磕得狱寺的脑袋发昏。云雀一脚踩上狱寺被玩得发红zhong胀的ru首,cu糙的鞋底磨着脆弱的那东西,任xing的话语一词接一词从开开合合的双chun漏出来:“骗子、坏虫子、原he生物、出尔反尔的坏小孩。”
“我没有!”他伸手要去移开云雀的tui,却又被狠狠踩上了手腕,血肉的挤压感让狱寺发出不好听的吃痛声。
同样的感觉不禁让狱寺想起两人交往之前的事情。那时在医院里被云雀追着咬杀,一样也是落得个被一脚踩在地上的下场,可仅仅是被打扰了睡眠的云雀所用的力度可没有现在这般发狠。而现在的狱寺隼人xiong前的肉粒被反复碾得像是要掉了,砂砾随着云雀的鞋底在他xiong前的pi肤上磨出一dao又一dao红痕,有些地方还渗出了些血珠来。
“哦,你都说了随我高兴不是吗?”
“我都解释了几次了,你这家伙听不懂人话吗!再胡来小心你的鸟巢被我炸——”
“哇哦?”狱寺话还没说完,云雀弯下shen子,转而拿pi鞋去踩狱寺的脸,来回磨着鞋底。看着他舒展不开的眉tou和到现在还在嘴ying的表现,云雀随手拿了桌上已经冷掉的麦茶浇了上去。“到现在却想说是我的错,还威胁我。这不是你这个只会说大话的人的问题吗?”
“我没有说……”
在狱寺被一杯茶水浇得错愕的时候,云雀蹲下shen去把狗绳的扣钉在了项圈带子上。茶水顺着那黑色项圈随着重力往下liu,把上tou挂着的银色狗牌浸得shirun。
他又把狱寺扶着跪坐在地上,扯动绳子掐着他的下巴说:“那,你现在是什么呢?”
shen上脏兮兮粘着污渍与灰尘、tou发也乱得不行有些还结成一块的狱寺,从云雀的眼中读出了那点期待:“……你…”
“嗯?”
“……”
“‘云雀大人的狗’,对吧?”
云雀看着狱寺锐利的眼神被自己磨得开始变得柔ruan与乖顺,他终于还是说出了那句足以将他的自尊踩在脚底、背叛了自己的某些信念、向云雀低下tou颅的话。
“对。我是,云雀大人的狗。”
被拉动的狗绳牵动着shen子,顺势栽进了云雀的怀里,面对如同小孩闹脾气要玩ju而无理取闹的恋人,内心麻木的狱寺什么都不想再说了,真的是随便他了。
云雀抚摸着狱寺的脑袋,不嫌他会把自己的衣服弄脏,像是抱着个巨大的等shen娃娃一样将狱寺紧紧搂在怀里:“真是个好孩子。我很喜欢可以为了我zuo这种事的你,狱寺。”
“云雀……”
这句话会是真心的吗。
多亏周末的并中禁止闲杂人等进入,这才让狱寺隼人被云雀恭弥牵着绕了学校一圈都没被其他人看见。
假狗尾巴的构造导致ku子没法完全拉到ding上,被绊着双tui的狱寺爬得怪别扭的。但他一想要停下休息,在后面牵着绳跟着的云雀便会一脚踩上狗尾巴的底bu,将那被狱寺的肉xue往外挤出不少的填充物再度往狱寺的ti内送去。更糟的是,即使隔着两层的校服都阻止不了狱寺的手臂被砂土地面磨得发红破pi,这让狱寺不得不爬一会停一会休息,也让云雀不耐烦了起来。
“真是便宜你了,比起快感还是疼痛更适合你吧。”云雀冷冷地说,语罢便顺势坐在了狱寺的背上,承受不了突如其来的重量的狱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被挤压的内脏、涌上的反胃感让他感觉要吐出来了。
“唔、哕…”狱寺不免干呕了几下,早上到现在该消化的也都消化了吐不出什么,只是痛苦地想把胃里涌上的酸楚赶出ti内,但连这样的生理反应都被云雀制止了。
“我说你……如果吐在这里的话我很难办啊。”
“敢弄脏我的学校的话,你就把吐出来的全吃掉吧?”
云雀伸出手捂住狱寺的嘴,将他的脑袋往后掰对上自己的眼神,笑着说出些恶魔般的发言来。
是玩笑?还是认真的?
这家伙绝对是认真的。
强忍着胃中的酸楚,狱寺撑起shen子,艰难地扒拉着地面继续爬行。坐在他shen上的云雀也从后摸上了狱寺dai着狗耳发箍的脑袋。狱寺疲惫的jing1神竟因这种行为感到一丝抚wei,连他自己都觉得这不正常,但一边往前挪动手脚一边抬起tou感受云雀的手指在发丝间摩挲的行为真的让他有种想让他多摸一会的想法。大概是因为这是在这痛苦的行程里,唯一可以让自己的注意力转移的事情吧。
云雀不知何时从狱寺的shen上起来了。他老土的手机铃声缓缓响起,掏出翻盖电话接通的时候云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