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意思是解决不了?”
他将云雀推到地上,压在他上去亲他的嘴,张口去缠住他的,似乎这样才能填补一些他心中空缺的东西,狗耳发箍被这一动作抖落在一旁。
内振动着的机有规律地变着振动的强度,狱寺被得浑酥失力也握不住拳,看着自己下搭起的小帐篷感到一丝绝望的同时又被抹了蜜的快感浸透地翻白眼。现在这里是哪里都不重要了,狱寺的口水从嘴角下又滴落在地上,他现在只是一个想要被快感冲散的小狗。
一时,周末的并中居然真就只剩下了狱寺一个人。但是真的不会有别人在周末进入学校吗?如果现在这副模样被云雀之外的别人看到那可怎么办?
果然是故意的,果然是故意的,云雀那家伙……!
“……你在狗叫什么呢。”
他一再妥协放任云雀对他出各种过分的事情,这一切的目的都不过是为了验证云雀内心对他真正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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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出这话的时候自己的心脏都像是被击打了似的失了拍。这自式的提问明明换种说法改为“你喜欢我吗”会更加直接且柔和,可他偏用这种对立的形式进行发问。
热的感反复过眼角,再次醒来时昏黑的夜下不明亮的灯光让狱寺隼人一时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但他不用想也知这个在着自己的人是云雀恭弥。
如果不是远程控的话绝对不出这种事。
但如果是喜欢他的话,又为什么出这种不可理喻的过分的事情。如果是喜欢他的话,又为什么说出些让人难过的话来。顺从的时候会对自己说喜欢,一旦想要违背他的想法,又会被说是讨厌。
只要是一个乖乖听话的玩,是谁都无所谓。只是因为为狱寺隼人的自己正好上了这个位置,现在的云雀才会说出那些黏腻直白的话来,只不过刚刚好是他而已。
云雀抬手把他的眼泪掉了。
还有意识地拿鞋尖去勾狱寺的下巴让他别乱跑。
“那就是需要我过去的意思,是吗?”
但是真正的他又怎么可能时时刻刻都在给云雀恭弥当条听话的狗。他不听教,迟到,喜欢嘴,手机没电了就早退,最烦掌权欺人耍大款装拽的人,偶尔会在约定且计划好的事上莫名其妙出差错掉链子,更何况他真正追随的人并不是云雀恭弥,他只是喜欢云雀恭弥,他说着对自己没兴趣的样子让他更有想要被承认的望,但那不代表自己会将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他。
‘云雀恭弥不会喜欢不属于他的狱寺隼人。’
迭起的高让他应激地扭动着子想要将内仍在给予刺激的东西排出去,用鞋子踩住那仿真狗尾巴子往前僵直了才终于是将的那东西取了出来。掉落在地上的假狗尾仍在工作着,上带着自己里的,又被地上的尘土沾染变脏。
晚上回家——本来是这么想的,直到那副冰冷的手铐再度出现。
这可能还不是最糟糕的事。
丢下这句话便离开了的云雀不给狱寺任何挽留的机会,将狱寺的双手锁在了路灯杆子上。
觉得自己太天真了的狱寺被内的玩到花心,想要尖叫却又死死咬住嘴、企图不让一丝呻溜走——要是叫出去被人发现的话,自己和彭格列的脸面也就完了。
“等一下,云雀?!别——”
“云雀……”
“有些事要理,待会回来。在那之前不要乱跑。”
趁着云雀通话的这段时间,终于可以暂时休息一会的狱寺坐在了地上,看着自己不住地颤抖的双手感到无奈,默默起了补救般的按摩措施。酸痛的肌肉被来回挤压,看样子晚上回家是没法功课了。
“怎么了。”
在换气休息的片刻,狱寺嘴里呢喃着云雀的名字。
所以说云雀恭弥不喜欢他也是理所应当。
酥麻感由脚尖传向大脑,汇集在下方的热度逐渐集于一,因为想要抱紧什么而双手环上路灯杆子的狱寺歪着脑袋气,像发情的公狗一样来回蹭着杆,直到他失声地张嘴吐着、像是挣扎着死去的鱼一样弯下背脊,子的布料逐渐被出的打变为了令人羞耻的深色为止。
‘其实是谁都无所谓吧。’
“你其实很讨厌我吧?”
‘云雀……云雀呢?你在哪里,如果现在你在这里的话……’
从高的迷幻中脱离出来的狱寺后知后觉地为自己刚刚索取情的行为感到恶心,他一屁坐在地上,也不这手铐的锁到底要不要撬、会不会有其他人看到,缺氧且疲惫的他靠着路灯就这么睡去了。
试图拿着从衣服上取下来的别针来撬开手铐的锁的狱寺,还没捣腾几下锁,自己便被突然开始运作的狗尾的振动强度得失了力,并拢的双打让他又跪坐在了地上,双手却被手铐锁在了杆子上,没法将那惩罚用的狗尾巴取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