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终还是收回了手,在他的满目春情中一把拽下了剩下的布料,他现在是浑赤地躺在你下了。
孙怀瑾的发丝已然凌乱,不复来时的整洁,有几缕缠绕在脖颈上,似白银雕刻心打造的锁链。你伸手想将发丝挥下去,他居然冲着你的方向迎了迎。
你抬手扇了那里一巴掌,满意地听到了他再也压抑不住的一声惊。
你只是轻轻一碰,便感觉到指间震颤,孙怀瑾也被惊的一阵瑟缩,好久才急起来。
他是美的、属于男子的美。被你推倒在床上,他终于忍不住笑出来,眉眼一弯,终于有了些小时候单纯真挚的模样。
你放弃了柔情,手上又又掐,将白皙的肌出大片大片的红痕,对首更是毫不留情,就像弄寻常肉一般没个轻重,那里顿时又涨大了不少,与另一边对比起来了一倍不止。
孙怀瑾当然是没有泪的,他的眼角干燥温,你带着他卧倒在楠木雕花丝绸帷幔的床上,又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
他轻声将你唤回了神,你却恩将仇报起来,手不老实地往衣料里走,偏偏嘴上还装作没事人一样:“在想,我何时能兑现幼时的诺言?”
他现在已经是了。孙怀瑾的膛被你玩弄的十分感,因而你一握上那里,他说话的气息已然不稳,刚别提上那从未消、再也缩不回去了的首。
你终于没有继续克制自己,径直吻了上去。
“既然如此……”你嘟囔:“孙少主这么喜欢这物件,就合该用后面好好感受才是,前面今日就免了吧。”你随手从床边匣子里挑出一簪子,很普通的款式,是为了你们
“公主在想什么?”
你使坏地用手往里推了那小东西一下,果然听见他骤然停声,扬起光细腻的下颌费力呼。
他明白你的恶趣味,但还是顺从着你,将膛了,边任你玩弄边断断续续地答着:“我自然是……只给公主玩,只不过衣服……衣服日夜磨着,怎么也消不下去了……嗯……”
你那时候说你要娶他未免没有掺杂几分真心,可如今看来,幼子的话最是信不得、记不得,时光如同银河,一眨眼便是一条难以跨越的鸿沟,当年你静坐于尼姑庵之中回想着众星捧月的他,如今你立于皇家肃穆高大的城墙之上遥望着恣意风的他,物是人非,娶一个人何止千难万难。
那里是艳红色,比寻常男子的大了不少,一看就是被人玩多了还不节制的样子。
美色误人,更误人的还是握在掌心唾手可得的美色,他有丘壑思虑万千,纵使全给予你,你也是不能要的。
他似乎是猜到了你心中所想,挂着淡淡笑容解释:“这是……公主上次……唔……赏给孙某的,孙某心中欢、欢喜,自然要带着赏赐来——”
孙怀瑾颇有兴致,眸光闪闪,“孙某还未叫公主履行承诺,公主自己竟也惦记上了,如此来看,哪怕日后不得圆满,孙某也当感激涕零,对公主俯首称臣才是。”
听着他压抑的呻和息,你拨弄着那里,坏心突起,“孙少主这里这么感,明明已经将近一月没有碰过你了,怎么还是这么大,缩不回去?莫不是进了那等风月之地,也让其他人见过你这淫欠的模样了?”
你听着他破碎的息伸入下摆,正好抵在紧致的口,不出意料地听见了他的一声闷哼。
原来是个缅铃。孙怀瑾方才在外人面前如此端正雅致,后面居然一直着这般磨人的物件么?
因为他衣衫整齐端庄,你不用像顾及北昆或是西穹的风格那样对这里不闻不问,这可苦了孙怀瑾,你如今只是用手指一碰就让他低连连,那里日日教布料摩,也不知他如何受得了?
那里应当是被提前扩张过,渐渐渗出了水渍,只是气转瞬即逝,你恼怒地向深探去,出乎意料地摸到了坚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