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摇晃。
“不知你在自怨自艾些什么,也是因着你的份,我才能在幼时说过要娶你,孙少主,旁人没坐上这个位置也不是你的错,它本该是属于你的,你揽这么多事在自己上,我都替你累得慌。”
“殿下……”他似是长叹一声,“哪是那么简单的事儿,您还是抽我吧,痛比什么都直接真实。”
你听着他拿腔作势的语调不太高兴,但还是没被人激的没了理智,这个情况你若再打下去,他的事都算小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知又要如麻绳一般绕几个弯儿,真实了各取所需的关系,别说是你,孙怀瑾定然第一个黯然神伤。
你将他拽起来,直视那双已经泥泞的烟紫色瞳孔,末了还是忍不住吻上了因为疼痛而有些苍白的——至于着的着你的前端,既是惩罚,那定然还是作数的。
你不容拒绝的将手指又到了他因胀而有些拥堵的后,毫不犹豫地刺了进去,两指本来对他不算艰难,但细细蔓延上来的痛楚与快感还是令人发麻,你摸到那感点,就这么就着这个姿势跌跌撞撞将他拉到了窗前。
这个动作其实略有几分稽,但他和你都无暇顾及,你将窗子推开一条儿,侍候的人退得很远,就算是凑近了也只敢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更遑论只见个模糊的影子。
孙怀瑾却是浑僵,被你戳弄感点也不敢再发出声音,你强地抬起他的脸,让其遥望夜空,繁星点点,恰如人深埋于心底又昭然若揭的心事。
你叹了口气,想到去年他生辰给你写的信,不求陪伴,只求一句“生辰快乐”。
他出名门世家,自小便被众人拥簇,份高贵,也因为站得够高,从上方落下来的担子势必先落在他的肩膀上,听惯了赞美之词,在听到贵为公主的你强势地说要娶他时却不知如何是好,竟然将一句幼童戏言一记便是十几年。
自小拥有的太多势必会导致某些方面的失衡,世事如此,他若是当日被抛弃的那个,此刻反而不会如此患得患失,就像和珞一般 可以直接说希望公主陪着,因为能抓住什么已然弥足珍贵。
可惜他是孙怀瑾,他拥有太多失去太多肩负太多也割舍太多,牺牲他一个人是大义,牵连上旁人便是骂名,他只求高位之人一句祝福,聊以藉金玉满堂下、烛影摇红旁沉静又孤单的内心。
待他意识到你并没有想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想共赏一夜景时,哪怕是在凉风习习的夜间,也终于重新泛起温度。你不顾他被望折磨难耐的神情,听着他低哑地讨饶:“殿下,我错了,您饶了我吧……”
“求您怜惜……真的会……坏……掉的……”
你没等他话说完就出其不意的出簪子,“坏”字卡在了咙里,声若蚊蚋。他瞳孔上翻,微张,神色迷离,急促地着气,模样确实像完全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