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辽哥说,要一错不错地看着你。嫂子你家床垫真不错,够劲……我睡觉老实得很,从来不打呼噜。”
超此人籍籍无名,可他的父亲是腾。腾和韩遂是边境一走私势力的目,很少来中原。中原人大多只知西凉首领董卓,不知还有与他势力不相上下的腾韩遂。
这家伙一大早就喜气洋洋地在我家里寻找“张辽的军火库”,恨不得上把董卓在当地的势力吃光。说实话,我也很想知张辽把军火藏在什么地方。我知他肯定藏了。别墅是结婚前他找人设计的婚房,哪怕他用黄金打了一个地下室都有可能。所以我才在离婚协议里强烈争取这栋别墅,而非市中心豪华公寓。
超是个糟糕的下属,他完全读不懂我脸上的表情,很包地抬起墨镜。“嫂子,你的秘书品味真不错!都是我喜欢的!”
“我去上班。”
董卓早年强盗发家,和各地的走私团伙没少产生摩,关内关外没有一家势力看董卓顺眼。只不过董卓实在好运,他手下的势力扩张极为迅速,很快就在弱肉强食的规则里获得了话语权。大家不得不着鼻子和他生意,腾韩遂也不例外。
“你松手。”
“当然要上班,不然钱从哪来。”我鼻梁,“如果董卓真的死了,现在别人眼里,西凉是一只被割了动脉的骆驼,放在砧板上的鱼肉,谁都能来分一口。谁吃下更多,谁就能成为下一个西凉。”
郿坞是董卓建立的基地,号称可以自给自足过上三十年,现在已经扩张到一个城镇大小,有不少平民在其中居住。战争地区都很少进行信息闭锁。这么大的事情,所有媒噤若寒蝉,隐约可以叫人窥出背后的不安义。
我等了一夜,没等到张辽的电话,等到了线人的消息——郿坞在昨夜彻底封锁,信号也被切断,没人能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更现实的是,西凉的势力大多分布在西北,只有张辽为了生意,落在中原腹地的广陵。孤立无援,又着西凉的资金命脉,加上张辽本人被困,只有我一个 Omega 坐镇,换了我也会先拿这里开刀。
超揽着我助理的肩膀,用力拍了两下,按进怀里。Beta 的话语和她柔弱不堪一击的小板一起被按进超口。
“不……总裁……唔!”
这样去公司,肯定要被人围观了。我发消息给助理,让她去找几件像样的人来,给狗套上。
“多好闻啊。”超鼻子,“怎么有甜了吧唧的味?”
我在套间的更衣室换了一张阻隔贴,又发消息让助理去买个狗环——抑制剂颈环——给超上。
“你把信息素收一收。”我捂着鼻子,闷声闷气地说。
超还穿着昨晚的背心和工装,形健硕,手长脚长,坐在副驾活像一条被迫蹲在笼子里的恶犬。
我了十几下阻隔雾,才压下空气中的杏花味,一拉开更衣间房门,那辛辣刺激、仿佛火烧木房子的信息素又直冲脑壳。
几个小时后,超人模狗样地被送到我办公室……怎么是豹纹衬衫。
到底是还没上过牌桌的愣青,想的全是些不切实际的东西。
正巧助理带了狗环回来,我超上,等下出去办事,需要他给我当司机。我还不想去哪都带一野 Alpha 味。
“真弱。”
至于这份合作是否真的如外界认知般铁板一块,又是另一回事了。
——
完全没听懂嘛。
“……!”
“我在这,谁敢鱼肉嫂子,我把他徒手撕了。”
我本来想让他穿张辽的衣服,没想到他的型比张辽大两圈,好好的正装衬衫撑得像情趣套装,实在有伤风化,别人看了还会以为他是我从哪捞的脱衣舞男。不过在我叫他脱掉衣服之前,已经有一颗纽扣被圆鼓鼓的肌撑得飞了出去。好在我和张辽上离婚,我可以不对这项意外负责。
早饭后,司机准时抵达,载我去公司。超兴冲冲地跟上来,掰着手指数了几个人,问我准备先收拾哪一个。
两年前,腾韩遂与董卓握手言和,合称“西凉”。从此,西凉在成为关内外一家独大的帮派势力,政府也要避其锋芒。
助理双颊通红,不知是缺氧还是别的原因,招呼都没打,晕乎乎地出去了。
“这时候了,还上什么班!”他坐在副驾,扒着椅背转。
超在外面敲门:“嫂子,怎么还不出来?”
我用挂着乌青的眼睛瞥他一眼,懒得解释。他这没没脑的蛮干气势,扔在中原,能被如狼似虎的世家大族吃得骨都不剩。张辽也不知想什么,丢过来一只傻狗,话都不留一句,还要我自己想办法查他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