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停留太久难免起疑心,我们出去聊,星期日先生。”加拉赫笑呵呵地停下动作,用手帕将星期日拭干净。他拿出随带着的金属酒瓶,拧开瓶盖,“说起来,他们也不清楚你会去哪,对吧,行踪神秘的家主,即便从公馆短暂地消失,也不会遭人怀疑。更何况,有个混进来的假面愚者……”
加拉赫拧上瓶盖,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一如平日玩世不恭的表情,经过门卫。
电梯停在了某层,星期日恍惚着从空白中清醒,酒瓶被加拉赫拿在手中,他终于能透过玻璃分看到外界。他们正走向酒吧,吧台后站着一位金发的美女,星期日隐约记得她的名字。
“星期日先生说他要出去散散心,让我传个话,暂时不要打扰他。”
“加拉赫――!”他只有求救于那一个人。在被橡木兵人彻底肢解之前。
酒瓶从吧台打了个转,到了加拉赫手边。加拉赫拧开瓶盖,几乎将其中的酒饮尽,只剩下里面的小人,然后随手拿起酒架上的一瓶,倒入自己的酒瓶。
加拉赫恶趣味地拧紧瓶盖,翻转了酒瓶,回口袋。
左手伸出食指,托起星期日的脑袋。
“加拉赫……求你。”星期日短暂地低下高傲的颅。
酒瓶被放在吧台上,隔着瓶,声音被过滤了些,只能听清只言片语。
“你想说什么。”星期日皱眉。
黑暗回应了他。
“不是时常会有吗,在童话里的桥段。”加拉赫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掌心床,让星期日躺在上面,食指与中指限制了星期日的右手,而无名指和小指则夹住了星期日的左手,“一只可爱的鸟儿误入荆棘,弄伤了羽。”
门口候着的人信以为真,点了点。殊不知,星期日被放在加拉赫口袋里的那个酒瓶里,正努力敲打着瓶。
“家族对你的教育还不够,这点礼仪都忘记了吗。”加拉赫嘲弄地笑着,“求别人帮忙要怎么。”
就像他平时如何对待他们。摘下一颗不完美的脑袋,安上另一个,也会单纯为了乐趣,将肢旋转180度,只为看看他们能摆出怎样稽的动作。
开始了,一双冰冷的手抱住了他的脑袋,开始向一侧旋转。骨骼在不合理的扭曲下发出咯哒声,他感觉到小从剧痛失去了知觉,他不敢低去看。
“什么……”星期日脑袋昏昏沉沉,紧接着,被着,顺着光的瓶口,丢进酒瓶。酒瓶里并不完全是空的,盛着半瓶烈酒,呛得星期日咳嗽几声,漂浮在酒水上,扑腾几下也找不到能借力的地方。
但是星期日高估了酒吧里的客人,这里不是醉醺醺的记者,就是喝得颠三倒四的――迷因?
“加拉赫……”声音低了几分,已然尽力。
加拉赫步行摇晃着酒瓶,星期日就像漂浮在随时会发生海啸的海面,被灌入一大口酒,几乎溺死,口鼻充满了乙醇的味。纯白色的羽翼沾满了猩红的烈酒,意识在酒的作用下逐渐模糊,任凭的飘,将他拍打在酒瓶的内。
叮――
“鸟儿怎么知,将它从冰冷的地面拾起的人,会不会亲手折断它的羽翼。”
“……今天就不喝了……”加拉赫比划着,走到吧台后,帮女酒保调酒。
“…客人比较多……拜托你了……”看样子是换班了,女酒保离开了吧台,只剩下加拉赫和几位客人。现在是求救的好机会,只要努力弄倒酒瓶引起注意――
他疼痛地闭上眼,衣物被撕扯开来,逐渐衣不蔽,被他们分食。
还没晾干的星期日被淋了一酒,再次在酒瓶里漂浮起来,这次酒量更多了,他无法靠自己的力气让酒瓶挪动分毫,挤在瓶口的位置试图脱离酒。
“加拉赫――!”星期日怒斥着,脸颊红,双拗不过超越自己格的加拉赫所施加的力量,眼睁睁看着加拉赫的尖着自己的腹和间,胡茬蛮地摩在大,留下扎眼的红印。短暂地高,陌生的感官让他不断沉沦,发出轻微的息,弄了加拉赫一掌心的。
究竟现在的是梦,还是刚才是梦。不对,他一直在梦里。
他口吐几个泡沫,在窒息与沉闷的气泡声中,溺毙在酒的海洋中。
男人满意地点了点,伸手弹开了几只橡木兵人。明明是自己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的枷锁,在对方轻松的几下动作,便将在沙盘上的小人捞了起来。
左手的食指与中指抵着星期日的两侧膝盖,将他双分开。剥离得不剩多少的衣物藏不住的角落,粉色的隐秘若隐若现。
天地颠倒,将星期日掀翻在满瓶的酒里。咕嘟―― 咕嘟――耳朵里灌满了,更听不清了――酒吧里的爵士乐,和醉醺醺的酒鬼们的嬉笑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