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德用四手指在自己里进出,把自己的刺激地分出比还多的。发出急躁的息和呻,蹬掉子用修长有力的双在车座上磨蹭。他双间一片粘腻,从间下打了车座的座垫,然而车主却好像专注于驾驶,没有分来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就这样在车里待上一整晚怎么样,cousin。”
他把手指抽出,握上暴地动,摩前端,腰腹都因源源不断的刺激弹起,却只能空悬着颤动。片刻后他脱力地倒下来
他不太想在自己的车里进行,留下的痕迹会难清洗,而这只正在发情的哈克南显然是不会帮忙的。但显然要是能乖乖听话他就不是菲德-罗萨了,那只苍白的手从脖颈下,向着保罗下伸去。指尖暧昧地隔着衣料抚摸,却在意料之外的位置碰到金属的冰冷。菲德一愣,随后探向下看去。他亲爱的表亲,在腰间挂着一副手铐。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突然击中了他的。
是这只活泼无害的动物一瞬间就消失了。一双苍白的手从座椅后伸出,指尖冰凉搭在保罗的动脉上,让人产生被黑曼巴蛇缠上脖颈的错觉。
“你要教我吗,警官?”他将气息吐在保罗耳边,慢悠悠的咬字饱刻意的挑衅,手指盖弥彰地拨开警察衬衫衣领的一角,抵着骨与两侧锁骨交界的凹陷。一抹比刀尖还锋利的凉意顺着咽划过,悬在结之上。
车窗外弥漫起白的雾气,淹没了密林中蜿蜒的路,远高大的树影连绵起伏,像是某种蛰伏的巨物。四周已经彻底失去了人类的踪迹,寂静空旷的山间,只剩下此时车内的两人。菲德将额贴在车窗的玻璃上,寒意只带来一瞬的平静,很快就被焦燃的火吞没。
保罗面不改色地转动方向盘 ,“很可惜我就是警察,没人救得了你了,孩子。”没人能听到这番蔑视宪法的黑暗发言,汽车转了个弯驶上离开市镇的路,开向了无人烟的密林深。
保罗在他口袋里摸索一阵,果不其然摸出来独立包装的。铝制的小方片递到丰满的边,被顺从的叼住。完准备工作的饲主回到驾驶座上,也不回地开口到:“既然喜欢那就这样自己玩吧。
这浸在声色犬之中,很容易被挑起望,望很难以被平息,而且因为从没被人冷落过,非常不善于忍耐。只有一只手被拷着,菲德逐渐意识到这是违抗的惩罚。他只能抚上的一地方,指腹按压前列时着翘起,抵在他线条畅的小腹上水。菲德-罗萨在迟迟无法登的边缘,迫切地看向后视镜中的保罗。
而那片海平静无波,没有为他降下仁慈。
真是多变的物。保罗观赏着他的阴晴不定,扭动钥匙。“我会的。”他在发动机的轰鸣中开口,没有错过菲德-罗萨因兴奋而收缩的瞳孔。“现在,坐回去。”
保罗在心里叹了口气,抓住那双作乱的手,在菲德炙热的目光注视中解下腰间的手铐,回将其拷在车门上方的把手上。手铐的长度迫使对方后靠贴在椅背上,菲德尝试着挣扎了几下,毫无血色的肤立刻被金属硌红,细密的疼痛无异于爱抚,而被束缚的感觉令他骨发。
视线。那双眼睛的视线。他能在那片蔚蓝的深海中高的,哪怕一眼……
“你说它们会比我那些玩表现得更好吗,保罗・厄崔迪?”
他的目光透过后视镜的反落在菲德上,对方快速地抽了口气,他几乎能看见渴望和情从那美丽的躯上蒸腾出来。
“我还……”他意味深长的拉长语调,轻轻拨弄着颇有些分量的金属制品,发出细碎清脆的碰撞声,“没尝试过这种真家伙呢。”
“那女人听到你的话会报警,监护人。”菲德抬手,用牙齿撕开铝片,透明的粘腻倒在掌心,从指间下。他利落的解开子,在座位上别扭地调整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