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惊人的意志力控制着,慢条斯理地拉长了进入的过程。菲德觉得自己要疯了,他绝对会崩溃,现在或者下一秒。内被阴撑开,每一寸感之都的经络刮过,因为足够的开拓和缓慢的速度,所有感官都前所未有的清晰,那些往往一脑涌入的被统称为快感的经历现在被细细拆解,变成了某种他完全不认识的东西。
那东西埋在他子里还在向前、向前……他妈的还想到那里去。里很胀、很热,脆弱的内脏在被不容置疑地入侵,他的大脑告诉他你快要死了,然后将足以麻痹死亡的快乐的激素注入他的神经。绵长的快感淹没了他的口鼻,他无法呼,只能发出嘶哑的哀鸣。线条畅的小腹痉挛似的抽搐、收缩,他在高,但阴完全没出任何东西。
过量的快感从里充溢而出,已经被填满了,已经不下任何东西了。但还是不够、不够、不够。渴望的火完全没被平息,全感官都被一条丝线牵系着,下就是那片蔚蓝的望的海。那丝线比蛛丝还细,他却始终被悬吊在空中。
他即将在海平面上干渴而死。
保罗松开了卡在他咙上的手。一新鲜的空气涌进菲德的肺,为混沌的大脑带来一丝清明,他终于抓住机会控制自己的声音,顾不得开口时的哭腔,“求你了…咳…求你、求你 ……”
“保罗……主人…你想让我叫你什么都行,快点---啊!”
保罗握着他的窄腰动了一下,将最后的句子变成一声尖叫。警官眼里化着笑意和暴的望,映在菲德混沌的视线中,他意识到今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在这双眼睛的注视下就会战栗。
“你会听监护人的话的,对吗,好孩子?”
阴着前列过,几乎一瞬间就烧掉了菲德的理智。他胡乱地点,了自己一,两条交叠在保罗腰后,随着他的动作晃。阴整抽出又狠狠撞进深。每次抽插都会换来毫不掩饰的呻,肉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私搅动的水声,汽车在幽深的森林深吱呀作响。
太多了,太多了,‘’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和‘’就这样继续给我更多到死为止’两种念反复在菲德大脑里交争,但他实际上只能随着保罗阴的动作或高或低地哀鸣。他挂在保罗上,苍白的显出兴奋的血色,脖子上一圈青紫的淤痕,衬得他致的下颌与锁骨格外有残酷的美感。
弯曲的腰背,凸起的脊椎,小腹随着急促的呼收紧,仰尖叫时拉长的颈线包裹着动的结。保罗忍不住亲吻他,从眉角到尖,下动作却一次比一次凶猛。他用牙齿碾过充血红的肉粒,舐,再突然拉扯。
甘美的疼痛和过电般的快乐从前遍全,为永无止境的高填波助澜。又一次绞紧的内,菲德伸出向保罗索吻,被咬住尖交缠。他双手抓着保罗的发,两人都气吁吁的深吻,内的阴终于动着出,黏糊糊地从口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