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全被吞了音,他微微睁大了眼,本没想过美利坚会用这种方式堵上他的嘴。
怎么会呢?这才过去多久?
“你也说了是过去了。”瓷说,“我也帮过你了。”
“唔――啊...你...轻点!”
“哈...哈啊!唔――你...你松开!”
“啊...啊...啊啊..”
看对方气结的样子真的很好笑,是瓷从前想都不敢想的,他顾不上有没有惹到炸,只顾着自己高兴,张口还要再刺激一把。
被人握住命脉是种很奇妙的验,若是温柔挑逗,分分钟可以神抖擞,可若是故意磋磨,瓷现在就是有很多句脏话不能说。
认,清,当,下,接,受――唔!”
美利坚咬着牙松开他,红痕在脖颈上格外鲜艳,拥有者大口着气,还不忘讥讽他几句:“继续吗?”
最好是能彻底的绑住他...一起陷入那黑色都市的沼泽。
你不能杀我。
“过去是我帮了你,现在――”
他被人凶狠地掐住脖子直接压倒在床上,耳边是床板不堪重负的吱呀,这一下砸的他后脑勺生疼,被大力掐住的脖颈弄得他不由自主开始反呕,瞬间出生理的泪花。
手指顺着会阴极有存在感的划过,在瓷的闷哼中插进干涩的口,他伸手飞快的抠挖着肉,专门对着G点钻研磨。此刻的瓷不再像猫那么矜持高贵,更像一条鱼被戳得左右动,濒死挣扎。
“你!”
他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好像刚刚被施暴的不是他一样,过耳的黑发散乱的落在床上,越来越像被人压倒后四脚朝天的猫。
只能吞下一手指的很快被开拓到三,美利坚的炙热凶已经迫不及待地抵上口。瓷感觉到对方在他下刻意的摩着,然后对准唯一的入口,一点一点埋入他的内
咒骂的话语被堵得只剩咿咿呜呜,视野早就被没来得及退下的泪水占据,某些人天赋上的行动力次次在床上现的淋漓尽致。亲了不到五分钟就紧接着脱他子,温热糙的手掌熟门熟路的探进去,抓住那感的小瓷毫无章法的折磨。
他伸手去拽那只好像要要了他的命的手,不进去的空气重重落在他的张开的,却还能费尽心思的挤出个笑来,这次是明晃晃的嘲笑。
他在美利坚下低低地着叫着,红痕未退的脖颈不由自主地仰起,将那脆弱的结暴在男人眼中,美利坚克制不住的咬上去,吻上去,恨不能把那张日日假笑的吞吃入腹。他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更加放肆的玩弄花与其下的小球,彻底把某人压得比四脚朝天的猫更坦诚相待。
猫可不会像他一样狡诈。
“你疯了?没有我整个地城怎么会有你的容之所?你忘了你差点死在谁的手里吗?”
――甚至敢和很多个别人纠缠不清?
对面明着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回来,地城上人士那修来合西装革履的手在他的阴上收缩动,时而恶趣味多端的用指尖按压他的铃口。虽然整个过程中小瓷越来越神,也实在算不上疼痛,但依然不妨碍瓷觉得无比难受。
他们隔岸观火,没有一个人是无辜。
“现在的情况不是那么简单――”美利坚似乎想到什么,颇有些不可置信的愤怒:“你真的认定俄罗斯了?”
他只得放任着对方在齿间攻城略地,稍有反抗就会被某只狗狠咬上一口。他的尖被对方的犬齿反复摩挲,让他恍然间有种熟悉感。正在他跑神跑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小瓷被人大力了一把,惊得他往后一缩。
瓷短暂的顿了顿,滔天的大火仿佛又在燃烧,黑色的烟裹挟着旁观者的嘲笑――他们都在期待着,一切烧成焦炭后的旷世美景。
何必呢?
但他能缩到哪去呢?
“有吗?”他下的人无所谓的笑笑,“也许吧。”
他发了狠的制住瓷想反抗的手,强迫着那双细长笔直的没办法合拢,他看到那双越来越神采奕奕的眸子里全是泪光,却仍然觉得远远不够。
他要到了。
他们两个...很久没有这么不清不楚了。
“喂,我说你...”
现在敢找准机会踹他了。
“那一起完好咯。”瓷一双乌黑的眼睛像是雪娃娃的点缀,“看看是谁先死。”
“你必须帮我,”美利坚面无表情,“不然早晚大家一起完。”
他是怎么在自己眼子底下走到跟他分庭抗礼这步的?
他用力圈住对方高的路,毫不理会那双推搡的手。他想起当初把人从一片焦土中带出来的那晚他好像也了同样的事,只是那时候的某人只会哭着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