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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他清楚的感受着对方的入侵,那,有力,动的庞然大物正摩过他内的每一褶皱,他好像被彻底撑开了,弄得连上青的脉络都能隐约感受。
好涨...
美利坚猛地,硕大的直直撞上他的前列,毫无防备的快感顺着脊椎轰炸大脑,他的脑中骤然一片空白,待到回神才捡回自己的失控尖叫,还有溅了一脸的白色的。
光是插进去,他就了。
被吊在高本来已经衰退的望被突然推上高峰,在他失神的片刻控制不住的释放出来。美利坚只看到那一白色的在空中洒而过,最后大分在瓷那张白红的脸上,和黑色的发色对比鲜明。
对方神情有些呆滞,似乎不太反应过来,美利坚伸手刮下些弥散着麝香味的,连着手指一起进了瓷的口中。
不等对方咬断他的手指,插到底的阴悍然抽动,整出再撞入的力撞得瓷上下晃动,好像颠簸风浪里的孤舟,剧烈起伏。
“唔啊...啊..啊啊...哈!”
内的肉被这大开大合的攻势打得很快投降,被强行开拓后宛如注模的重复很快给雕弄出形状,越来越契合作乱的肉刃,甚至学会不舍的挽留。
“感觉到了吗?”美利坚用手指夹住瓷的,然后模仿着交的动作进进出出,“你的先叛变了。”
瓷被他弄得压说不出话,只有口中被喂满的白浊和银丝在玩弄中水声不断,合着他断断续续的呻无力控诉。
被袋大力拍打的口撑得没有一丝褶皱,越越多的淫水顺着美利坚抽出的动作被带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床上,又被拍打成口的白沫。粉红的肉着被拽出口,每次再被大力的撞进去后一阵阵的收缩。
虽然有的人行为越来越不受控制,但的本能依然和初次一样可爱。
拒还迎的不舍,诚实自觉的迎合。
这种人的衣服就是用来脱的,挂在小的黑终于在剧烈摇晃中与地面亲密接,上的白衬衫被胡乱拽开,的肤越来越多。惹得人只想往上落下星星点点,把情欢爱永恒定格。
老旧的设施不停的抗议尖叫,在美利坚不知第几次全没入的时候得到暂时的宁静。他目光炯炯,盯着下完全不用费力控制的瓷。情的把他全淹没了,找不到焦点的眸子的显得有些许可怜。他俯下吻住那微微吐尖的,伸手在他口掐弄搓,听着淫靡的水声在齿作响,久违的生出些脚踏实地的感觉。
“为什么要越走越远。”美利坚俯在瓷的耳边,带着些询问的陈述句问一个他自己早有答案的问题,“维持现状不好吗。”
他伸手抱住浑透的人,自己不明所以的贴近他的耳边,一直大脑空白的瓷估计并没挣脱淫的控制,因为他居然破天荒的回抱了上来,胳膊轻轻搭在他的腰间,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表现。
他好像说话了。
美利坚仿佛听见他轻得不能再轻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喃喃自语:
“…我没资格活在过去。”
但又好像没有。
他只是不清醒的回了一个不该给的拥抱,仅此而已。
他们拥抱了几秒,久到时间都静止,美利坚在瓷耳边轻轻留下一吻,然后空间的片段就这么被人剪辑,中间几秒成了废稿。
肉相撞,床板作响,不连续的呻全都继续播放,直到发狠的几十次捣弄之后,出了一声短促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