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药,切玉甚感无从推拒,只能小口吞咽之余听霜锋开着玩笑劝酒,“满饮下去,酒有热效用,天寒地冻的,阿兄不留家中,喝酒便不再冷了。”
几杯下肚,药渐起,切玉察觉到不对,却不通风月不详何怪之有,只好推开酒杯相问:“这酒是什么酒,喝了上发热。”
霜锋隐隐笑:“才就说过,正是之酒,北药大夫亲手给我的,想是阿兄也喝过了,你们……”他一顿,又强笑,“倒也是吃过交杯酒了。”
“什么话,只是耍嘴,不见你喝些。”切玉在杯上白去给霜锋嗔怪的一眼,掩饰似的,要将酒喝掉。
“哎――”霜锋劈手拦下,夺过那喝剩的半杯,贸然直送进自己嘴里,张口又是那轻佻称谓,“嫂嫂,我可是喝了,你不能怪我了。”
切玉有些醉,即放肆起来,口中说着“半杯岂能算数”,伸手去抢那杯盏,谁知霜锋早有准备,肩胛一撤,便使得切玉摔进自己怀里。
切玉本想起,却在挣扎推搡之际发觉下有异动,既是血气方刚之龄,切玉当然知晓间物是何,当即一个激灵冒了冷汗,下一秒就有些清醒过来。
霜锋看他双眼回清,知再装不得傻,遂将计就计,:“切玉,这酒不对。”
切玉脑子是醒的脚却发,只能坐在霜锋怀里追问:“这是什么?”
霜锋眉目顿郁,沉:“情热,想是春酒。”
“什么?”切玉猛地抬起,眼里分明还有些之前呛出的泪。
霜锋佯自言自语,有意给切玉听见:“可这是那位大夫交予我的,还说这酒已招待过阿兄,难不成……阿兄绝不是这等人。”
切玉阴脸沉寂片刻,蓦然:“口不似心,你哪里知他想的,他惯会哄我,想也把你哄住了。”
霜锋暗度已成事一半,面上不动声色,一味摇,“阿兄不会。”
切玉冷笑,且半张脸埋在白发里,似是气极恨极,“你若真是以知己待我,怎能与你兄长一,他所作所为我隐忍不发,非是不知,只是不愿计较!”
霜锋肚里暗笑眉眼发急,“切玉,你莫疑我,我并不如你与阿兄相时间久,怎知他是如何……如何哄骗你,你且来,我都听着。”
切玉所诉的不过是寻常情缘间摩的小事,说来也怪霜寒,平素常施出些非必要的关照,切玉感到不安已非一两日,有此机会,当然对“知己”大加倾情,对情缘多有贬低。
霜锋听了半晌,作个正气凛然的脸,也不姿势是否不雅,只托着切玉的腰与他执手:“切玉,你不信阿兄,可信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