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霞挨了骂,略有老实一些,不再说什么戏弄太虚,手也规矩放着,太虚刚想松口气,就听紫霞轻飘飘:“回去跟你算账。”
团里气氛暧昧,大多数人都笑盯着太虚,太虚苦不堪言,剑快拿不稳了。
每每太虚喊紫霞帮忙,还人情的时候都有一顿好受的。太虚想,这回是玩完了,这气纯锱铢必较、睚眦必报,真真是如他所说的“祸从口出”。
紫霞放太虚到臂弯中拦腰托着,咬住那弯红耳尖:“我把你对面地买了。”
紫霞勾勾角,抬手拭掉太虚鬓边汗珠,知他想什么一样,低声:“你也不要筹划着跑,我有得是办法逮到你。”
“要什么?”太虚吓了一,以为紫霞又想出来什么花活儿。
紫霞闻之一笑,腰将下的东西在太虚尾椎上,“我以往也日日进秘境,不见瘦的,你可别是想我想得吧?”
太虚瞥自家随便装修空旷的院子,暗自理亏,红着脸问:“去哪里?”
太虚侧目瞪他,怒:“你要不要脸?!”
“你得等等!”太虚要稳住,还要扼紫霞作乱的手腕,两下里忙不过来,又被紫霞钻空子将腰带扯开,紧接着,紫霞的手在后方掐到他屁上。
“老公,这么快干什么,等不及了?”紫霞进太虚子里,握着抬的用拇指指面捻动眼,屈指拉出银丝,紫霞把牵扯出的淫水抹在太虚小腹下方,“我也等不及了。”
“好了!”太虚憋得脸红,实在听不下去紫霞这一通胡扯,什么抛妻弃子,子在哪里?再说,到底是谁喜新厌旧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沾花惹草!“你别忘了我跟你……”
要不等会儿直接跑吧……太虚讪讪笑着回应紫霞,急了一汗,“知了!”
紫霞颔首,打断:“哦,我们怎么了,难分手了?”
在背上闹了半天,到家门口太虚都了,步履蹒跚地撞开了厩的门,儿才进厩,太虚蓦感一轻,被紫霞扛起来。
早就分手了!太虚气结,心里把紫霞骂了一万遍,分手还不是因为紫霞不老实。
其实紫霞是来躺着占坑的,本不用听什么机制,太虚在前边对着怪贴脸炸自己气场,紫霞坐在后方闲得无聊。
打过这个,众人启程前往下一个关卡,紫霞腻在太虚上,哼哼唧唧地要他骑带自己。
太虚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期盼:能一直在秘境里坐牢就好了。
左右没事干,紫霞决定给太虚添堵。
“比如,”紫霞越笑越恶劣,“我告诉你们团里的人,你抛妻弃子、喜新厌旧、朝秦暮楚、见异思迁、沾花惹草……”
里,自后看还以为是太虚抱着他,“乖乖等着,我的好老公。”紫霞掐着太虚的下巴,将他整个下颌攥在手里,笑得有些危险,“你祸从口出,要给我的可不止一开始那些了。”
紫霞拍拍他,伸出二指剜择芳衣摆下的沟,莞尔:“就你家这小院儿,叫一声,方圆十里都听见了。”
“老公真厉害。”声音平静没有起伏,紫霞在太虚刺出一剑后敷衍地拍拍手,“好剑法。”
“唉……”紫霞颇为痛心地轻叹,“白,伤离别,努力加餐勿念妾。”
太虚要吐血了。
合着前些天叮叮当当装修吵得自己睡不着觉的人就是紫霞。
太虚想一剑扎死他,然而团员都在起哄,团长还了个轻佻的口哨,抹不开面子,太虚把唤出来,黑着脸带紫霞走。
紫霞料到太虚不能当着团里亲友的面说重话,瞧着太虚气得无言以对,心中很是高兴,再度亲密地靠在太虚上,“老公,你还不快讲讲怎么打?”
太虚彻底没脾气了,无奈绝,“天天进秘境,累出来的。”
紫霞嗤笑:“我没进过秘境吗?”他暗示一般,绕到太虚后腰,往下摸,“日日都进啊,你忘了?”
紫霞不知太虚在心里烦恼被扰清梦,还当他在不好意思,便埋在太虚额发里亲了一下,又:“我这不是担心某个想我想瘦了
紫霞在后方环抱太虚的腰背,刘海垂落正好挡住他咬太虚耳廓的动作,紫霞呵着热气问:“瘦了?”
太虚:“……”
紫霞故意用间的物磨太虚下的肉,笑:“我偏不等呢?”
太虚怕他再玩下去就要震,吓得攥着缰绳夹紧腹,让儿跑快起来,只念着赶紧到家,不再受这颠簸地折磨。
紫霞不是食言的人,说干就干,在广陵邑的小路上就把太虚前襟解开大半,两只手各自分工,掐摸腰,忙得热火朝天。
太虚被这耍氓的动作和轻薄的话激得脸红,耳朵都起来——他确实想紫霞来着,太虚扭小声骂:“别不要脸,谁想你,就知,你什么时候进的秘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