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脱臼时的痛意相比复位倒是十分轻微,但这终归
伯特利……因为我们都在改变,所以变化好像也不太明显了。
*
“咔”。
对着眼前的景象伯特利脑一阵晕眩,阿蒙在他怔忡间松手后倒到地上。白浊混着血丝自对方下的阴影中溢出,那双大内侧是星星点点的斑,一直到腰间的地方都隐约存着青红的指痕。冷静,冷静,他颤抖着了口气想要稳住自己,发的双却一下磕碰着跪到了地上。直击天灵盖的疼痛霎时抹除了的疲惫,伯特利和摔到地上醒来的阿蒙对视。那双黑漆漆的眸子里还着点惺忪的睡意,并没有什么被强行侵犯的怨怼或者愤怒。但很快水雾便氤氲其中了,伯特利难得慌乱,鼻尖都渗出汗来。
莫大的悲伤陡然将阿蒙淹没,这不是他自己的感受。我可不是会为了这个难过的人啊……
蔚蓝之中晶莹漫溢,伯特利垂着,盘起的长发业已散落背后,他脸上明明是因情而起的红,神情却又如斯冷淡。阴在内动,阿蒙已经努力放松了,但那里本就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未经准备便强行使用只会受伤。伤口细密,尚未愈合便被再三扯开,血并不能充作,的进出变得愈发生涩。阿蒙断断续续地着气,觉得实在难以忍受,真是酷刑……但他并不能改变什么,他都被伯特利折腾成这样了。
闷热的天气与紧贴的不免让人出汗,汗快要进眼睛,阿蒙快速地眨着眼也没能改变那滴汗进眼睛的命运。闷哼着被伯特利翻过,他有些无奈,汗水终究还是蛰了眼睛,眼泪夺眶而出。大忽地感觉到些黏的冰凉,阿蒙想了一会儿那是什么,愉快的心情顷刻驱散了心底的郁闷,他忍不住笑了起来。恰好此刻伯特利往里狠狠撞了一下,于是他的笑又倏忽中断了,转而化作呻,略带呜咽又缠绵无比。
他怕痛啊。
呼唤无济于事。阿蒙另一只完好的手使劲儿尝试着推开伯特利,“咚”的一声,他被伯特利按着狠狠撞上墙面。后脑疼痛不已,烧红烙铁般的阴生生挤进未被开拓的谷,过程艰涩无比。好像血了,下麻麻的刺痛,与墙面相撞的地方也有种热的鼓胀。被一点点凿开,阿蒙困在伯特利怀里不得脱,这副削瘦的骨架已不堪重负,呼也变得困难。
一片狼藉。
“还要这样看我多久……你能动吧,伯特利,扶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啊。”
伯特利的手在阿蒙上乱抓,休闲被扯下些许,失去意识的猎人又找寻到他的目标。好热。阴蹭进间、抵到后面时阿蒙忍不住缩了一下,即便清醒地知没必要太在意,但本能很难控制――何况他确实不情愿。
锁。不对劲。薄汗了后背,他觉得这次自己大概要倒霉地遭受一些非常对待了――反抗是很困难的,脱臼的那只手所传来的阵阵痛意仍提醒着阿蒙这样的下场。即便他已经预想到事情真的发生后,他能够从伯特利那里得到什么,但那将经受的苦痛也会是真实存在的――
“呜……”
咸涩的水啪嗒啪嗒地坠落。其实他们也没有分离太久,一直在重逢,只是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
泪意难以抑制,被折断翅膀的鸟儿无助地哀鸣着,语痛先行。阿蒙眼前一阵阵发黑,也许是因为伯特利抱他实在是太紧,窒息感漫了上来,他不过气。
阿蒙一下卸了力,他抱着伯特利的脖颈喃喃:“你自找的……”
“伯特利……伯特利!”
绵延的痛感里时间似乎也无限延长。交得来的快感微不足,上大大小小的伤痛令阿蒙保持着足够的清醒。或许是被撞到的后遗症,抑或天气太过炎热,晕的症状愈发明显,阿蒙忽生呕逆倦怠之意。伯特利依旧把他摁在墙上像只野兽般耸动着下半,不知何时才会停歇,并不是很努力地坚持了一会儿,阿蒙阖上了眼睛。
熟悉的笑容又浮上阿蒙的脸,他语气里带着点埋怨。伯特利看着阿蒙上外显的伤势,最明显的是腕红的右手,他沉默着轻轻抬起它,阿蒙眉微蹙,伯特利抿,说了句“抱歉”,而后手下微微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