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啊,帮你干了这活高低要请我们吃顿饭啊!”昏暗的酒店走廊里,张彪对着电话里那个不断dao谢的声音调侃。
“就是,堂堂刑警队帮你扫黄可是大面子!”一旁接话起哄的是新来的队员小方,比陆寒他们还晚一届,家里估摸着是有些关系的,也是个一毕业就进了刑警队的主,人倒是比安欣好相chu1不少,至少不倔,平常笑眯眯地也能和大家聊两句。
这次他是自愿跟着几个因为人情加工的老前辈,也算是个不怕累不怕苦有眼力见的,不过也可能只是刚来,一切都新鲜着,等不新鲜了也就变成下油锅也佁然不动的老油条。
就和他师傅一样……张彪眼神暗了暗,新人本来应该是李响的徒弟,但是李响拒绝了,队里那时候都忙不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新人已经开始到chu1乱窜,一口一个“哥”“姐”地叫着了,给他找师傅的事最后不清不楚,新人也不急,李响有任务他必跟,李响没任务他就眼巴巴坐在门口等,叫他zuo杂事也不推脱,就是眼睛时不时瞟一瞟队长室。
小方执着地对着李响一口一个师傅的叫,于是大家也就顺着孩子的意,把他归为李响的徒弟。
如果张彪知dao他们今天会看到什么,绝对不会让新人来。
其实不过是一次普通的扫黄打非,有人举报宾馆里卖淫,负责的刚好在城市另一边焦tou烂额,刑警队有任务在附近,加上赶不过来一点的负责人的求爷爷告nainai,他们也就来了。
本来只要进门,看床,看垃圾桶,有人拉人,人不归他们guan,送到该去的地方,没人就宣教一下,普普通通的一个任务就结束了。
本应如此。
就好像他们本应待在办公室里的队长一样。
推开门,烟臭夹杂一丝腥臊的难闻气味随着空调的nuan气热浪扑面而来,张彪皱皱眉tou,shen后的小赵也捂住了鼻子,这是豪华套房,客厅的茶几上摆放着个盛满烟di的烟灰缸,地面上丢着几个酒瓶,看牌子是高档货。
张彪心里翻着白眼,估摸着是酒鬼发疯被举报人误会了,他寻思卖淫也不会找这种高档宾馆,踢了一脚gun到脚边的空瓶子,腹诽dao:‘喝这么多也不怕给他们喝死。’
上前cu略查看,火星早就熄灭,酒瓶也一滴不剩,不guan发生过什么,他们应该都找不到人了,刚想示意收工,小方眼疾手快推开了一旁遮掩的门。
一个蜷缩的人出现在杂乱的地面上,他们队长早上还一丝不苟掖进ku子的衬衫变得破破烂烂,双手被pi带死死捆住,红痕在他shen上蔓延,他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看到他们进来,李响眯着眼睛模糊地说了什么。
“……”
无人理会这句话,下一瞬间小方和张彪几乎是同时冲到李响shen边,小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抱住近乎赤luo的师傅,张彪拉开李响的手,多功能刀下一秒割开了桎梏他双手的pi带,pi带勒得太紧,以至于重力不能让他自然落下,张彪小心翼翼地拿开pi带,青紫色的手腕lou出,cu糙pi带边缘凹凸不平,磨出两dao渗血的“手铐”,张彪握着这双手,第一次不知dao该怎么动作。
带着碘伏的棉球接近伤口的一瞬间,李响把手缩了回去,开口又是一句:“别guan我。”
……
李响其实并不太清楚自己在说什么,他疲惫非常,只是在凭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强撑。
上司们惩罚一般的几轮xing爱过后,别说是虚无缥缈的快感,就连底下撕裂的疼痛都麻木,西装革履的人谈笑着,丑恶的xingqi进出他的shenti,带出他ti内温热的血ye,不满他的僵木,随手把带着火星的烟tou按在他的shen上,强ying唤回他的一丝神志,满意地享受他无力挣扎的手和沙哑的呻yin。
然后他们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李响尝试自己站起来,来自shenti内bu的疼痛把他拉坠回地面,他想把pi带解开,只是被cu暴使用到近乎脱臼的嘴,连咬起pi带扣都显得费力。
实在是太疼了,许是之前他们让他去“chu1理干净”上访的人,他装作听不懂,不但让人安全上了火车,还指了一条明路,让他们发动人按手印去找孟德海,现在看来,这条路估计是走通了,不但走通,还给这几位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然也不至于往死里玩他。
可是实在是太疼了,疼到他没办法从jing1神世界得到任何安wei,只能蜷缩起来妄图把疼痛一并压缩……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李响听到有人在开门,抬眼望去,两dao熟悉的shen影冲向他。
‘很脏,别碰……’张嘴却因为嗓子被过度使用而发不出声音,一件外套罩在他shen上,衣服上有原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