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队宿舍是很久以前建的，那个时候还行集浴室，现在观念变了，福利也提上了一些，于是翻修过一次，给每层楼加了独立卫浴，虽然压缩了本来就不大的宿舍走廊，但是不用跑到集浴室光着屁排队，大家还是喜欢的。

        手铐开合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说起来卖淫确实应该上铐，李响的脑子依旧不慎清醒，经过这一遭只觉得他们不拿手铐已经很不错了，全然忘了自己境，挣扎也逐渐减弱。

        门落锁的声音清晰可见，李响只觉得到都疼，早上出门没来得及吃饭，中午饭还没吃两口就被叫到宾馆，被灌了些不清不楚的东西，一下午的淫，对他的力又是极大的消耗，以至于现在他眼前发黑，不想再被曾经的兄弟们窥探到他太多的不堪，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走出去。

        他们的一切关心怜悯愤怒的视线像是蛛网一样，轻薄却密集地让他无法呼。

        没人理他，上的手依旧稳稳当当地扶着他，让他的躲闪不起作用。

        李响勉强抬起，视线越过面前两个勉强维持冷静的人，望向门口那几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面孔，一向沉稳的老前辈显得有些慌乱，拳紧握狠狠地捶打了一下墙，负责拿记录仪的技术员正匆匆忙忙关闭记录仪，平时包扎伤口手都不抖一下的队医正拆急救包，拆的太急棉签散落一地。

        他无端地感受到一解脱，

        他们没把李响带回他自己的宿舍，而是把他丢进了不常有人的集浴室，李响实在是没力气，不然一个武力第一也不会任由这几个人摆弄，空的浴室李响赤着躺在来不及进入下水的水里，其他几个人穿着单衣围着他，把光线遮挡个一干二净。

        可是

        有人蹲在他的双之间，把什么东西进了他的后，临时买的灌导有些糙，虽然刚刚他们已经磨了半天刺，真正进入时李响还是不可避免疼地向后缩了缩，反倒躲入了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后充当肉垫的小方怀里，于是也就无可退了。

        “取证吧。”不知是谁的声音，下一秒李响的被分开，隐秘杂乱的下半暴在众人的视野之中，红的口有些外翻，两侧明显的掌印和灼伤痕迹显示着他曾经遭受过怎么样的待遇。

热度和熟悉的味，让他不自觉发抖的逐渐平静，他有些留恋这丝温，手腕上的带被割开，因为血长久不畅变得冰凉的手指被张彪的手掌包裹。

        这下自己的辞职申请总是能通过了吧，只是苦了他们的眼睛，要看这样不堪的画面。

        小方抹去他额的冷汗，在他耳边轻柔安：“没事的响队，很快就好了……”这安没起到什么实质的作用，该疼还是疼，李响想开口想回答“我没事”结果一开口就变成不成调的痛苦呻。

        “别……”下意识地，李响蜷起想要隐藏，屁被冰凉的手铐不轻不重地抽打了一下，张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响队，请合我们检查。”张彪即使是一开始误会他巴结“太子”，也没有拿这副审问犯人的语气同他说过话，李响没见过这样的张彪，他有些害怕，也许这就是应他承受的审判。

        生理盐水被逐渐灌入残破的后，他们去买的时候店员看他们吞吞吐吐直接给了1000ml的大瓶装＊，现在正顺着全数灌入他们队长的腹中，李响的小腹逐渐鼓起，胀的他冷汗直冒，他似乎下意识把这些当成了什么责罚，不肯一丝求饶，只是咬紧下死撑着。

        然后他上的外套就变成了绳索，柔的布料叠的整整齐齐包裹住伤痕累累的手腕，带着几分不容置疑地口吻：“队长别乱动，你也不想我们给你上铐吧？”

        至少在自己还是队长的时候，别让他们接到太多的污秽。

        于是浑噩的脑子在那双拿着碘伏的干净的手凑过来时，说了第二句不可原谅的话：“别碰我。”

        李响脑子里念一个个闪过，最终为李队长的某一个念占据了全：

        众目睽睽之下，李响缓慢打开自己的双，双彻底分开那一刻，眼里啜着的晶莹泪珠也徐徐落下，砸在地板上，入沾染颜色的水里，然后一起被冲进地沟。

        不但碰了，他们好像一点也没看出来那些干涸的白色痕迹是什么，扶着他把上的污渍拿巾洗干净，然后东一件西一件给他凑出完整的衣服，两个人扶着他的腰，维持着李队长的面，半抱半架地把无力的他送到车上，带他回了支队宿舍。

        李响不敢看他们的眼睛，于是只好闭上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