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只是已经被李莲花贯穿了千万次的又怎么满足于两手指,他委屈巴巴地用脑袋去蹭李莲花的面颊,“李莲花,不够。”
“什么不够?”
“手指不够,两手指不够,”方多病把腰抬得更高,直接用柔的肉去蹭李莲花的大,“我要,小花……好小花,求求你给我。”
“小宝,你想要什么?”
方多病的理智早被他烧了干净,此时虽能分出一点清明瞪了他一眼,但着实没什么威力。意识到李莲花打定主意磋磨他的方多病恨恨得咬上他的肩膀,低声求他。
“要你进来,要你我,求你,”方多病见他看着似乎不为所动的样子,只好主动抱住双将口抬得更高,“莲花,别摸了,我想要你。”
李莲花却突然生出些坏心思,他将埋在方多病脖颈间,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声音复问:“陛下,您是求妾您呢,还是求你的庶母教育他不听话的幺儿呢?”
方多病听得云里雾里,点点,又摇摇,最后实在被耗得发疯,干脆自暴自弃顺着李莲花的胡言乱语接腔:“是求你,李莲花,是我求你。皇后,夫君……小娘,师父,求您我。”
李莲花脑中那线被方多病一通胡言乱语挑断,当即抽出手摁着方多病膝弯儿,将自己了许久的肉刃整个埋了进去。
方多病叫得都失了人声,一下子被贯穿到底的快感爽得他发麻,李莲花没动几下便又了出来,这次溅在他和李莲花之间,黏黏糊糊地连着两边人。
少年帝皇过两次,爽得眼球上翻,却因着年少气盛又与相爱之人肌肤相亲,在李莲花弄之下居然又生出情。
李莲花望着方多病爽得脖颈上的脉搏都一下下着,不由生出些许凶戾的渴望,在方多病脖子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痕,盼着次日早朝众位晋言让新帝早封六的朝臣们都看个清楚。
看清方多病是他的,他这一生只能有李莲花这一个人。
——男子如何?师徒如何?庶母又如何?
——他李相夷想要的人想的事还没人能拦得住他,方多病无论如何都是他的,一如他无论如何也是方多病的。
爱是一串锁链,将二人的魂魄永永远远拘在一起,至始至终都是他们心甘情愿,没有任何尘世间的人事能将他们分离。
等他回过神来,已经咬住了那压抑人呼的位,干得凶狠无比,似是一猛兽。方多病被他咬得不上气来,眼前直冒白星,就这么气儿都上不来的和李莲花先后攀了海至高峰。
方多病一日没吃什么东西,被李莲花折腾着前后三次,早就晕晕乎乎地倚在李莲花怀中失了神智。只恍惚觉得有人将他裹在什么东西中抱起,连离儿的报事的声响都没听到。
近来才在御前伺候的小娥跟着离儿姑姑后面才初次进了甘殿,她小心翼翼地迈进正殿的门槛,离儿手中端着绿豆粥,需她一层层撩开帷幔帘幕,她御前侍奉的时间还短,尚没学会避开上颜。
挑起最后一层帘幕后,便直直望见了龙椅上纠缠的二人。
一名她从未见过的素衣男子端在坐龙椅上面不改色地批着折子,散乱鬓发只用一笔杆子松垮挽着,他怀中还抱着一团裹在红银色装中的人,那人正坐在他左上,把脸埋在男人颈窝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