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对您修建铁路的事颇有微词,阻力很大。”
“很正常。”
“她还说这类事务圣女大人本就少有参与,即使参与了也说不上几分话来……”
“也很正常。”
“哎……老爷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按最坏的情况准备?这条铁路如果今年不开始建设,您和莱塔尼亚那边签订的合同大概率就得违约了。”想到这里,魏斯忍不住伸手抓了抓发,他知一旦违约,喀兰贸易可能会赔上将近一年的利。
“一个侍女而已,别太担心了。”
“话是这么说,但她毕竟是圣女大人边的侍女长……”
“她更多代表的是曼殊院,不是吗?。她能透给你的话,必定是曼殊院希望她传达的。”
“……您的意思是,他们想在谈判前先施压吗?”
“这么久了可算是有些长进,”恩希欧迪斯可能是想让属下放宽心,调侃起来:“总不见得和那些老家伙们这么多年不见,开口就说合作愉快吧。”
“哈……老爷您就别取笑我了。”魏斯听罢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发。但沉默了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开口说到:“不过说回来,那侍女今天这么急匆匆的下山送信,会不会是圣女大人什么很着急的事情要和二小姐说啊?要不然大典我不参加了,明天我就启程去罗德岛。”
“她有让你明日就出发吗?”男子反问到。
“这倒没有,就说让我去的时候带上。”
“那你为什么觉得很着急。”
“因为她说圣女大人今天早上突然说要写信,一个人在屋里忙活了好久,午膳都没顾上吃,写好了就赶紧让她送下山来了。她还和我抱怨说一来一回要好些时间,平日里过了午时,没什么着急的事他们就不下山了,都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出发。”魏斯说起话来总是滔滔不绝,一个人自顾自的嘀咕了许多,多到他那家主都忍不住用敷衍打住了他的话:“确实。”
他听得出对方不想再听自己絮叨,但斟酌了一会还是开口说到:“老爷,我觉得这事很奇怪。”
男子挥了挥手,将他的话打断:“连你都发觉奇怪了,就不用再多说了。”
“那果然……”魏斯还想再说些什么,才要开口,又被对方毫不留情的再次打断。“行了,她还说什么了?”
“其他也没什么重要的了吧……”他歪着,又认真回想了一遍路上那侍女和自己说过些什么,“哦,她还说了圣女大人写信的时候应该是修修改改了好多次,她看见桌子上团了好些废纸。不过她又说圣女大人好像经常这样,光是演讲稿都不知改了多少次,每一次都是一堆废纸,今天还算堆的少的了。”
“还有吗?”
“唔……说到最近神似乎不太好,可能是有些劳累,还总是梦。”
“梦见什么了?”
“诶这个我倒是没问,但是老人们不是都说圣女的梦可以预见未来吗?也不知真的假的……”
“其他还有别的什么没有?”
“别的没了吧……哎要我说老爷,您既然这么关心圣女大人,您自己送她一程不好吗,她天天和圣女大人在一起,肯定什么事都清楚的很。”魏斯终于忍不住念叨起了自己家主,明明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让他夹在中间受累。
“魏斯。”银发男子低声呵斥,他很少在私下里用这样的态度对待他们,但他确实被对方的话惹的有些不舒服。
对方见状,也识趣的连连摆手:“哎哎好吧,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