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意识到,这好像是一场梦。
为贵族的他这种偏僻的木屋的情况本就十分罕见,而眼前这位年幼的少女更不可能存在于现实之中。只有梦境这一种情况,才能将这一切都重新变得合乎逻辑。
不再需要任何顾虑,他终于可以放肆一回了。他将对方的双抬至肩上,迫使那口整个暴在空气中,随即掏出已经到胀痛的分,胡乱的用淫水将其前端抹。“自己分开些,”他不再掩盖本能,被教养和礼节所包装出的怜惜也彻底消散,仅留下凌的兽在他眼底蔓延,“别动。”
少女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对方的变化,她只是顺从着伸出双手,想将那口扒开些,奈何实在是太过,在她还没来得及将其干,对方那大的便已经了进来。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惨叫,对方整个的重量让她没有任何躲藏的空间。她哭喊着挣扎着,指甲掐进了对方的手臂,哀求对方停下。
他本以为这幅躯内也会是冰凉一片,就如同她的指尖和口腔一样,但炙热又强烈的包裹感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息。他也从未想过这个梦境会如此的真实,真实到才只进去了一半就感受到了明显的阻力。
“闭嘴。”他将刚刚丢在一旁的领带团成一团,将她的哭喊声尽数堵在口中。然后用手肘住了她的肩膀,动着腰,一下又一下的将剩下的半副阳钉入她内。狭窄的被他用如此暴的方式撑开,直到将那分尽数吃下,他才终于停下片刻。
而被他锁在下的少女早已哭喊到没了力气,泪水沾了发鬓,她却连挣扎都不敢挣扎一下,任何轻微的动作都只会给她再添一份疼痛。
可惜男子完全没有考虑她的感受,不过一会,他便再次开始了抽动。他甚至伸手压在了她被到微微隆起的小腹上,一边迫使那小挤的更紧,一边丈量着自己到底进入了多少。他承认自己这样可能有些病态,但他就是遏制不住施的望,强迫对方在自己下变得破碎和崩坏。
这个过程比寻常要慢一些,不过怀中的少女终于还是适应了这副阳,掐紧的指尖渐渐松了开来,转而环住了他的膛。她的也渐渐不再抗拒闪躲,尚且还能自由活动的尾巴也缠上了对方。
但他似乎并不想给对方任何温情,就连一个拥抱都不愿意。他将少女翻转过去,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了她的上,“翘起来,翘高一点。”
少女呜咽着,但还是顺从的将高高翘起,甚至主动用尾巴缠上了他的手臂,像是在邀请一般。“小货。”男子见状毫不客气的将那尾拽在手心,狠狠的拉向自己。
她的前紧紧贴着沙发,糙的布料将她的尖磨的生疼,她刚想支起来,却被对方摁住了后脑,连侧脸都被压进了海绵里。原本就极其狭窄的小随着疼痛绞在了一起,夹的后的男子都抑制不住自己的息声。
他知恩雅最喜欢坐在自己上,一边向自己索吻一边挨。但他更喜欢从后面进入,不仅是因为可以将她扭动的腰肢尽收眼底,更是因为他能拽住她的尾巴,直入口,不给她任何逃走的空间。他是如此沉溺越过她本人的哭喊,直接被花心亲吻的感觉。
他知对方其实比他陷的还要深,每次她嘴上哭着说不要,求他停下,但小深总是会源源不断的涌出水来,带给她持续不断的高和痉挛。甚至很多时候都不需要他再继续费劲,她会主动合着将屁翘高,邀请他去到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