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边的水掉:“禅师您输了。”
邵群又骂了一句:“Siren(壬,希腊神话的女妖).”
第二天简隋英就起不了床也出不了门,当然起不了床都是正常作,出不了门主要是晒伤了。之前玩得太嗨,邵群属于晒黑,但简隋英的白很难转化黑色素,晒黑前的步骤就是晒红过。在北河也晒伤过,但没这么严重,整个红了像起疹子一样。邵群给他冰敷,一边涂药一边骂:“发吧,大太阳底下脱光了游泳开心吗?”
简隋英给他一拳:“别得便宜卖乖啊!”
两个人傍晚涂了防晒霜去教堂转一圈,正好看到有人结婚,邵群握着他的手问他:“跟我结婚吗?”
简隋英翻个白眼:“结什么婚,结婚有用吗?”
邵群又:“那给我生孩子吗?”
简隋英亲他一下:“这个可以考虑,咱俩一人生一个。”
邵群牵着他手:“走吧,回家备孕。”
外面突然飞进来只鸽子,羽落在邵群发上。简隋英把它拿下来,邵群漆黑的眼睛正看着他,倒映着教堂的彩色玻璃。
简隋英突然抱住他:“哥哥。”
“怎么了宝贝儿?”
“你好帅。”
“你才知?”
“安全词。”
“嗯,安全词。”
上就到邵群生日了,俩人准备给邵群过完生日再走。中途简隋英让他陪着出去,到了办事的地方又神神秘秘不让他进,邵群一看,船业公司。
4月10号晚上简隋英包下 San Ignacio广场的La Peregrina酒吧,邀请所有过路的人进来免费喝酒。二人吃完晚饭,简隋英:“你到酒吧等我。”
邵群在吧台要了朗姆酒,人攒动,他拒绝了好几个棕美女的搭讪。十点了,他站到外面等。过了一会月亮升起来,一辆薄荷绿捷豹停在他的粉凯迪拉克旁边,里面伸出一双颀长的,带出来一个高个子曲线玲珑的女人。月亮照在她上,也照在她的valentino墨绿色开叉高定礼服裙上,她的裙子波光粼粼,仿佛云饮山间泉,风月下池。树影摇曳,她的高跟鞋也摇曳,一共没多少步,广场上的男人几乎全涌过来,不断有人叫她”beautiful!”或者”belleza!”她表情淡淡的,丝毫不觉得万众瞩目有什么不妥,踩着人心翩然而至。这个场景邵群在电影里见过,他觉得她应该叫玛莲娜。
玛莲娜进酒吧路过邵群,琥珀色的眼睛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径直往里走,到预定的卡座坐下掏出烟,上就有好几个男人的打火机围过来。她夹着烟半眯着眼歪看邵群,后者自己慢条斯理点了一雪茄喂到她嘴里,又坐到她旁边,旁边的打火机就散开了。
酒吧里开始奏阿廷探戈的音乐,男男女女缠绵悱恻地起来。邵群:“小姐怎么称呼?”
玛莲娜:“我姓简。”男人的声音,仔细看,他的骨骼材也和女人大相径庭。但并不妨碍他是哈瓦那的传说,十五岁的邵群如果看见他会拜倒在他的裙下,为他一百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