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飞到他怀里。这时候音乐变成了《闻香识女人》中那首著名的Por Una Cabeza。邵群在英国的时候学过一些这方面的东西,也不,可简隋英藤蔓一样寄生在他上,两个人贴面,邵群把他抱起来的时候他的自然而然绕在他腰间。阿廷探戈被叫静态情诱惑不是没有理,小提琴缠绵悱恻,两个人眼神千丝万缕,嘴始终要碰不碰,呼吐纳之间,一切都在对抗、征服、克制、纵的边缘。现场的人看得站起来口哨,不断叫”bravo!”
曲子完了简隋英靠在他怀里气:“帅哥,敢不敢跟我走?”
邵群在众目睽睽下把他抱起来上了那辆捷豹。
简隋英把车开到海边,理直气壮地让邵群继续抱他下车。这是个私人码,栈桥一灯火阑珊有一艘四层游轮,目测2000吨左右,船写着”SQ”两个字。邵群抱他上船,里面的船员穿着制服迎接他们。船缓缓开动,甲板上有个大游泳池,池边放着全套真沙发,桌上放着糕和香槟塔。邵群把简隋英放到沙发上。简隋英:“我给我老公准备的,不知他喜不喜欢。他有游艇了,但我知他一直想要游轮。”
邵群紧紧抱着他:“我改主意了,我要当你老公。”
“不用羡慕他,生日快乐。”他把口红印落在他脸颊和衣领,轻轻叫了一声“老公”。
他们喝了香槟,简隋英又顺着自己大把香槟倒进泳池。邵群把他上的酒吻干,将他那条窄窄的丝内拽出来反绑着他的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他把他放在自己肩膀上、伸进裙子给他,一边一边沾着糕开拓他。他们爱的时候简隋英的裙子肩带掉下来,邵群把糕涂在他口一口一口吃了,他想起一个什么书上说,爱从原始社会开始的本质就是占有,就是食,就是把对方拆吃入腹,于是问他:“我把你吃了行不行?”简隋英的口红被他亲歪了,他重重咬在邵群肩膀上有了血腥味,又伏在上面血;邵群把手伸进他的裙子抚摸每一寸肤,好像要把他也化成一团油,他不断在他上留下凶狠的吻痕和齿印。
他把简隋英手解开,后者手上拿着酒,酒倾倒在肩窝,在口,又倒在脚上。他以这种方式灌醉邵群。最后他一口一口喂他,他张嘴在下面接。
邵群翻压住他,酒倒了两个人一,情和酒氤氲在一起。酒从简隋英上各往下渗,罗裙翻酒污,呈现出比墨绿更深的黑色。邵群发了疯,一直问他从来没直接问过的那个问题:“爱不爱我?爱不爱我?”这个问题出口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李玉,行以爱之名的绑架,他让他们都没有退路,他鄙夷自己怎么这样毫无长进。可是当简隋英不回答,他却掐着脖子迫他,给他濒临绝境的高。他想,世间极乐不外如此,还要退路什么呢?
过一轮之后两个人都了。他在他里面,又又,简隋英在他下发抖抽搐,不自觉地眼泪。他尤嫌不足,从衣兜里掏出验孕棒放在自己口,让他蹲在上面给自己看。他把简隋英折磨得哭起来。
“怀了吗宝贝儿?”他拿起验孕棒让他看。
“没有……没有……爸爸,怎么是一杠啊?”简隋英变成了情的水龙,往外水泪。
“没关系,乖,我们再来。”他又把他抱起来再一轮。
快十二点的时候他把他的一只高跟鞋脱下来扔进海里,抱着他在船舷爱。他让他半个子都好像要仰倒下去,因此不得不紧紧缠住他、依附他。他还在问他那个问题,好像得不到回答他就要上死掉那样。
夜色里他看到他那一抔皎洁的,神圣又淫,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南瓜车的午夜,满船绮梦压星河【1】,他把他弄脏了,困在自己的爱城堡。他心想我真是个卑鄙的人类男人啊,可那又怎么样呢?
烟花升上来了,夜空中绽开几个大字:”Te a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