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的,他不在家陪老婆孩子这是几个意思?
但他没说话,邵群也没说话,屋里的黑胶在放Tinsley Ellis的Kiss of death:
If I can,t have you baby,
I might as well drink gasoline,
I do drink I can put down,
Lovin’ you’s the kiss of death for me
I do drink I can put down,
Lovin’ you’s the kiss of death for me
…
邵群抽着烟把他搂在怀里,手在他腰间轻轻打拍子。多讽刺,如此深情的场景发生在嫖客和婊子之间。
一首歌完了,邵群搂着他:“不紧张了吧?”
简隋英不语。
“会舞么?”
简隋英不语。
“行,不想说就不说。”
邵群拿开唱机的压针,把黑胶倒过去,又放一遍Kiss of death:“来,跟我个舞。”
他穿了高跟鞋,几乎比邵群还高,走路小心翼翼。邵群:“这鞋别扭么?脱了吧。”他依言照。他又牵了他的手,将他搂怀里轻轻晃:“放松,舞不需要什么技巧,你放松了自然就美了。”
简隋英很想骂人,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要就别整这些没用的。邵群把他的按在自己肩膀:“来,靠一会。”简隋英脖子僵了几十秒,邵群轻轻顺他的背,嘴里喊着“放松,放松”。简隋英下巴靠在他肩窝,慢慢闭上眼睛。
完这支舞,邵群在他耳边:“我给你三分钟时间考虑,三分钟后我要当你的主人,你只能接受或者接受。”
简隋英想起中学的时候邵群来找他,在楼下喊:“我给你三分钟时间下楼,要不不等了。”一分钟之后邵群“砰”地推开他卧室门。想到这他笑了,邵群盯着他:“你没机会反悔了宝贝儿。”
“到床下站好。”邵群帮他卸下翅膀。他照。
邵群取过手铐把他铐在床架子上。有些高,他只能踮脚站着。
“确定不想出声是吧?”简隋英点。邵群又给他上口球,玫瑰形的。
邵群完这些,继续抽雪茄,眼神从上到下抚过他的,第一遍,兽类一般的注视让简隋英起一层鸡疙瘩。
第二遍,他依然用眼神侵略他:“看着我。”简隋英不得不和他对视,邵群瞳孔很黑,像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潭中或许有龙,或许有鱼,或许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