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群拿出票,三排九号、十号、十一号,说着带李程秀邵正就坐去了。简隋英看一眼自己手里的三排十二号,只能坐到他旁边,李玉坐到他右手。大家又寒暄几句“好巧”。剧开始了,灯光熄灭,雪穗亮司开始唱《地狱图》,邵群突然在简隋英耳边口气:“缘分么不是?”他的不着痕迹贴着他,简隋英踩他一脚。
“那谢谢简少。”
简隋英打完电话,看到邵群在门口把李程秀邵正送上车,便转避开去洗手间。他洗了把脸,正在捋刘海邵群就开门进来,四下无人,邵群挤到旁边跟他用一个洗脸池。
黑暗之中邵群的手指在他冷汗津津的手心轻轻挠,过了一会他才发现他在写两个字:“公主。”
“没办法,座位太窄了,咱俩都长。”邵群礼貌笑。
“就爱听你骂人。”邵群拉开二人链把两阴握在一起,牙齿
过了一会简隋英的常用手机里邵群发信息给他:“晚上一起吃饭,带上你家李玉,我带程秀和孩子。”
二人在外面简单吃了个饭,入场的时候发现熟人。
“你喜欢多送你几条。”
11:“回来了,晚上什么安排?”
“要不要?”邵群他耳朵,玩他的钻石耳钉。
12:“在家呆着。”
简隋英回:“今晚不行,我陪他去保利看话剧。你好好陪嫂子吧。”他突然觉得他俩这么盖弥彰地捉迷藏很稽。
过了会邵群站起来:“我去看看你嫂子。”
“!”简隋英仰让他脖子,抬起膝盖蹭他裆。
后几步过来的邵群笑:“哟,这么巧呢?”
简隋英趁机摆脱邵群,也懒得反驳李玉,站起来从邵群那边人较少的地方出去。邵群坏心眼地绊了他一下,又扶了一把他的腰,嘴贴在他耳边:“小心。”
“嫂子。”李玉简隋英和抱着孩子的李程打招呼,“你也来看剧?”
保利剧院最近上演的是由东野圭吾小说《白夜行》改编的同名话剧,文艺青年李玉有看话剧的习惯,简隋英跟他呆时间长了也觉得有的剧还不错。尤其最近,他俩国话人艺保利蜂巢四跑,一晚上不用说话,不用大眼瞪小眼,散场后李玉的情绪总能好些。
“是啊,邵群,刚回来。”李程秀点微笑。
邵群一周后落地首都机场,第一时间给简隋英发了张照片,从高俯瞰的北京城。
12:“不是。”
“还没洗干净呢。”邵群嘴贴着他脸颊,两个人在镜子里视线交汇,“你觉得这两个人怎么样?”
透凉气,急需一个什么人来填满。他不敢深思。
“知了。”
邵群把那条内解下来从背后捆他的手,着他下巴就亲。简隋英踢他,他让他踢。除却一开始的强势,这个吻越来越温柔,五分吻技,五分缠绵,他被他着嘴亲,又勾着尝,他的上和下,最后一下一下啄。简隋英被吻得了,靠在邵群怀里,耳畔都是两张嘴亲出来的水声。他脑海里是十几岁邵群青涩直接的嘴,他再次意识到多年不见,这孙子吻技居然进步这么大!
“你妈的氓!”他拳打脚踢。
“是啊,好巧。”简隋英看他一眼。
他的脸刷一下就红了,转就想往外走。邵群从后抱着他,包着他的手在水龙下面搓,简隋英的婚戒还是邵群介绍的卖家,样式很相似,此时它们交叠在一起,像一对,细看又不同。
简隋英从他胳膊下钻出,却突然被拦腰抱住拖进隔间。
简隋英有些不服地啃上去,尝到邵群嘴里的血腥味,邵群把那口血推到他嘴里回应他,搂着他的腰在墙上,两个人都了。
此时简隋英的电话震动,他掏出来一看是秘书打的。李玉面不虞:“怎么休假还找你?”
“是啊。”邵群冲他笑,慢条斯理挽袖子,赫然出胳膊上缠着的丝内。
“这么宽的地你非得跟我抢?”简隋英踢他。
他想回“夫淫妇。”邵群却心有灵犀似的:“夫淫妇也是夫妇。”说着手指插进他指:“我的手链怎么样?”
11:“自己?”
此时穿着校服的雪穗在唱:“伤害我绝对不原谅。”李玉沉浸在剧情中,都没回。
那么李玉是为什么?到底他想要的是简隋英,还是一个名为“简隋英”实则活在他系之下的人?
等雪穗唱到《我不是公主》的时候,邵正醒来哭闹,李程秀只能把孩子抱出去哄。简隋英突然感觉脚踝被勾住了,邵群胆大包天地用鞋尖轻轻蹭他脚踝。简隋英心如雷,用余光瞥见李玉看得入迷,他正在想如何不着痕迹地摆脱,左手又被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