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所以忙不迭地跑进自己的房间,想找到一个空间供你发情绪,却正好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是你之前买情趣内衣的那家店。
“啊,是的。”所以你才敢肆无忌惮地哭啊,雨已经很大了,你还执拗的没坐地铁,现在发已经半了,正好遮住你哭过的痕迹。
沈时淮度秒如年般的直愣愣盯着通话界面,感觉自己像在等待死亡前的最终审判,却仍然抱着一缕希望。电话等了一会才被接通,而后你有些慌乱的声音传过来:“喂?你是?”
你想,如果这样的话,自己一会回去就让沈时淮离开吧。他有一个不错的人生,你从来没希望毁掉他外在的分,可自己对他造成的影响却远远不止与望那么简单,想通了这件事,你几乎是在大街上奔跑起来,好像这样就能忽略脸上隐约的水渍。
点动作就会应激,其实你是喜欢的,喜欢有人可以为了你委曲求全但不求回报,喜欢有人可以无条件地相信你,但你很清楚,这个世界上本不会有这样的人。
他从来没有和你交换过手机号码,所以你本不知这是他,只是因为有人打断了自己的情绪爆发而紧张,但随后你听到哥哥带着重哭腔地问你:“主人……您还会回来吗?”
他冒着被你责罚的风险打开了手机,无视了锁屏页面朋友发过来的消息,他的心脏猛烈起伏着,按快捷键就拨通了你的电话,另一只手则病态地攥着你的床单。
他在你离开不久后就睁开了双眼,能短暂地睡着已经是因为你的陪伴,但的疼痛让他本就无法静心继续睡,甚至连躺着都很难受,他勉强移动下了沙发,但还是难免发出难耐的痛。
他缓慢地跪爬着找遍了每个角落,却还是没有你的影子,昏沉的天色和没有拉开的窗帘让房间依旧于黑暗之中,他最后还是靠在了卧室的墙角,竭力想把自己进看起很有安全感的角落,但对你的思念和害怕你离开的恐慌还是让他发狂。
哭腔很重,但是声音很轻,你几乎能想象到他现在的状态,因此急忙安抚:“应该再有半个小时左右我就到家了,只是来外面取一些东西,厨房里有早餐,虽然比较简单……”
跑了不知多远,你弯下腰狠狠气。去他的想通了,如果早知个明白人会这么痛苦的话,自己就该个糊涂人,哪怕是傻子都行。
你喜欢他害怕、哭泣甚至疼痛,但不代表你喜欢看到一个失去希望的、眼神灰暗的人,也许是天气作祟,你今天即使依旧烦躁,但却又平静得过分。
当然了,你本不知,糊涂的‘傻子’也没那么好过,因为这个名号属于沈时淮。
你有些尴尬,但哥哥明显不在意,他还想要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扯起一抹笑容,随后才意识到什么,“外面下雨了吗?”
老板是个知成熟且有分寸的女人,这也是你放心给她电话的原因,而她打来电话是为了告诉你,你在她那里定的项圈和加购的女仆装到货了,现在就可以去取。
就像你对哥哥的要求一样,希望他对着自己时一个毫无尊严卑微讨好的隶,又希望他是一个人格健全、在平时依旧温柔大方的哥哥。
但哥哥显然不这么想,他听出来你没有带伞,因为雨声很模糊,并不是敲击在雨伞上的频率,“还要那么久,你会生病的,我去给你送伞。”
你觉得自己实在是痴心妄想,这两种相悖的形象就算能出现在同一个人上,想必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你却总想着不劳而获,错的明明一直是你,哥哥明明什么也没就被你绑到了这里,接受着屈辱的玩弄而从未反抗过,他是谅你的。
你为了与外人交涉而表演出来的镇静瞬间破功,想了好久,最后还是回了一个好,大概短暂的离开家也对情绪的掩饰有好,你匆匆离开了家,在沉闷且没有几个人的街上快步走着。
他仿佛一瞬间变成了担心妹妹的哥哥,连你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