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一叫,在郭嘉剥出他开阖的口时更是讷讷地只哭——边哭边,也要哭,也要,放开便追着人家的手蹭,黏黏糊糊,不依不饶的。那本春讲的是男女情爱,货不对板,饶是郭嘉回上阵琢磨半晌也未得要法,勉强找着了该有牝的地方搓,贾诩更是羞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对与不对都被摸得哽咽,肩膀一耸一耸,连带着子孙袋晃得招眼。郭嘉替他托着,故意沉掂量几下,取笑他好能攒呀,存下这许多给学长?他点着贾诩的会阴往里打着转摩挲,也不知压住了什么地方,那袋抽搐起来,贾诩低一看,登时闹了个两颊如烧,自己那东西直的杵着不提,郭嘉他还……还……拿塵尾似的!这简直、简直——
“简直不成统,帮你干净,不必谢,”郭嘉凑上来亲他,逗弄:“最漂亮的女孩子怎么生得这样伟丈夫,你看,你……”
“学长——呜!别,别,放不进……疼……啊啊!”
郭嘉作弄他,把尾指刺进口,因为贪好看,或是喝醉了酒,偏偏那尾指的指甲让人用鲜亮的花汁染红了,是歌楼里最时兴的颜色,让贾诩想起平生中听过的艳俗话本,鬼狐妖魅。这都是君子不能说也不该想的东西,郭嘉却早早谙熟,在七情五味里浸了个透彻,好像泡在烈酒里。贾诩倒不是觉得郭嘉奇才天纵受人奉承有何不妥,只是忽然之间好像在他上窥见了同窗之间不该共赏之物,陡然生出获知暗语的欣喜。
他决定为郭嘉保守一个秘密。
即使这秘密让他五内如焚,说不明白的心慌,两眼发直,腰着,跌跌撞撞地往郭嘉怀里靠,好像有线撚着脊,拽得他不能不如此,再迟一刻都等不得。怎样是干净,贾诩当然是不知的,即令隐约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但消轻轻晃动手指,在口插他几下,他便只能随着这动作被折磨得如棉,小小往外渗水,馋涎一直滴到枕上,摇摆尾地想回去窥郭嘉的脸色,也说不清到底是要求饶还是再用些力,泪眼蒙蒙,漂亮得不得了。郭嘉下正在他间,他知羞,又有些,但心里实在很怕只有他待学长动情,这样便踏实了许多,讨好地偷偷夹紧了,殊不知在郭嘉看来这点小动作色情得堪称引诱,他一贯知最漂亮的女孩子也生得很漂亮,骨匀亭,白生生,裹着那半截用力便像蛇缠鹿羔般柔韧有力地往里吞,光的肉带点凉意,夹得郭嘉贴着他的耳畔息,好像咂摸出点歪门邪的路数,解了衣带全到他间。没有地方借力,郭嘉就去咬他汗津津的肩膀,那一小片肉粉得可爱,郭嘉拿齿尖磨了又磨,且亲且,不讲什么技巧,全凭高兴,甚至没有半点在行房的自觉,一派天真地顾着自己舒服,顺着插进去动,上翘的东西撞着会阴才肯稍出来。饶是这样,也渐渐溜溜夹不住,轻了重了,谁也不知下一次蹭去了什么地方,贾诩只觉得燥得钻心,呼出的气被他撞散了,郭嘉得了趣就撒耍赖咬着不放,疼里掺着酸的异样感,耻剐得的肉通红,却总也才舒爽片刻又惹起更深的念,隔靴搔,只恨不能让他——正想着,忽的福至心灵,拱起腰慌忙叫他,说学长,奉孝,奉孝学长,骑……骑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