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又是发的,细小的孔隙都得张开了,每每尖扫过褐红的晕,他就大松一口气忍不住起,好骗得有点可怜。郭嘉挑着眼瞟他,眼里带着血丝,仍然缠绵地得啧啧有声。对男子而言那并非感之,可对贾诩却不尽然,少年时郭嘉就爱故意装病拿去骗他,最初还算收敛,只要贾诩给他握着手,再便是让他亲亲脸颊,稀里糊涂贾诩就贪他那点哀哀的期待被他哄去抱在怀里歇晌了。那时郭嘉骗他说,涨了便如此这般才能舒服,你看,你要通我要戒烟,正好一并解决,谁也不遭罪,岂不好?
贾诩信他的鬼话,让他解了衣襟,心里怎么也琢磨不明白为何本不涨的,反倒经郭嘉那通摩挲便难耐,蚁噬一样骨节酥,人都懒懒的动弹不得,他问,郭嘉就作势把手探进他衣中,被他照着肩臂一巴掌打回人形,好声好气地逗他:
“那可严重了,下了学给我看看?”
贾诩挟着陈院长课上留的书记找来时,郭嘉真的就坐在窗前等他。暮色四合,学子们都已然归寝,所谓险中不险,这便是兵书读进了,谁知他还在这躲清闲?郭嘉听见他进来也不抬,照旧端着烟枪,青玉的咬嘴凑在间,的肉,冷的玉,香气丝丝缕缕沁进发肤,辛辣又容不得人,还混着几声咳。他知贾诩不喜欢,很贴地直起给贾诩脱了外面的袍,手掌按在他心口摸了摸,皱起眉,眼神却还明晃晃地笑着,换了现在贾诩一定看得出来他装得不像,毕竟世上哪有这等“上手岐黄”?郭嘉帮他拢起前的两片汗得两片薄肉,把尖擢着,故意往里推挤,那地方不似女子丰腴,只能聚起浅沟,郭嘉边是想,边是不自觉吞咽了一下,脐下三寸有点涨得发痛,自己也说不清究竟把贾诩看作什么,有什么是天真静谧,又带着野的?若非这是个活人,郭嘉的手指和嘴连不去,好像舍不得放开,闷闷地想,我快要把他认作一柄利剑。
也许他早就成了一柄剑。可看着郭嘉,贾诩心里总觉得学长无所不能到为他准备好了无数个万一,侥幸再侥幸,闭上眼放任疑惑水珠似的划过去,懵懵懂懂由着他弄,每次都糟蹋到亵透,两个人才结伴逃回学舍,连灯烛都不敢点。惨白明净的月光下,郭嘉看着他清明的红瞳,那样警醒,寒光氤氲,都作如此想:最漂亮聪颖的女孩子,怎么会对人情一无所知呢?他极为贪恋地抚摸,把玩,琢磨,假想手里拿的是一把尚未现世却能刺破乱世烽烟的剑,他对贾诩的爱惜和引诱都这样深,深得两个人都忘了留下一条活路,天下离乱,生民草芥,谁能想到病鬼和弃子能有来日?是以说叫他自己把着,他便乖顺地把手放上去,学郭嘉抓住肉的肉托好,随着郭嘉吻的动作发寒症似的一下一下发抖,双颊绯红,神色恍惚又放松,细声细气地呜咽。郭嘉自己抽空把下着解了,他进,贾诩便退,到最后郭嘉把他完全压在座上,赤的贴在他气血翻涌下泛粉的口,这个角度看上去就像郭嘉把少年时量高出半个肩膀的贾诩按在下,垂着眼,竖瞳都因为兴奋收缩起来,全然没了示弱撒痴时拿腔作调的轻佻,几乎就是盛气凌人地俯瞰着他,濡蜷曲的发磨得人同样心焦,有种难以忽视的刺,好在郭嘉没玩得太久,顺着那浅沟,发的阳慢慢抵上去,只差毫厘便能碰着他的下颌尖:只要一低——那要张嘴吗?
“阿和……”郭嘉眯起眼睛,四指慢慢插进他耳后的发从里,轻轻了个往下压的动作:“好阿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