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过脑袋咬上宣行琮轻微抽搐着的小肚。
一下深深的撞击过后,宣行琮感至极的再度到达了高,阴出的沾在谈朔还没脱下的上衣上,绞紧的肉痉挛着,对着正在其中驰骋的阳迎浇下一大捧热的阴。谈朔抽了一口气,却没有停止动作,抓着先生上为数不多丰腴的两肉往自己的下,腰使力再往前狠狠开因为高紧缩在一起的甬,这一下得宣行琮向上耸,几乎撞到床。
谈朔端详着宣行琮的神情,他知宣行琮现在彻底没有再去想那些闲杂人等的能力了:宣行琮被他得面色晕红、神情空白,角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唾,浑上下汗涔涔的,睫上满是哭泣带来的水意,口起伏着,还在激烈地息。
他突然就着阴还深深嵌在宣行琮内的姿势,向前倾斜,解开了绑缚住宣行琮两只手腕的布条,这样的前倾令阴得更深,宣行琮发出一声气音,失去支撑的双垂了下去。
谈朔以很珍视的力,将宣行琮抱了起来,托着他的。
这时候的谈朔还没有宣行琮高大,但常年习武的已经变得比更早以前结实可靠了,至少面对面前的病秧子郡王,抱起来那是轻而易举。
谈朔紧紧地圈搂住面前宣行琮汗的,嘴轻轻颤着,仰起脸,在宣行琮的脸庞、颈窝碰来碰去。即便表现得如此亲密爱切,他的下依旧没有闲着,凭借出色的腰力小范围地向上弄,这令被得脑发昏的宣行琮感到自己仿佛在骑一匹矫健的,这匹现在只是在悠哉悠哉地踱步。
谈朔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宣行琮,宣行琮。他们之间向来很少有什么特殊的称呼,然而只是一个简短的名字宣行琮就好像听出了什么千言万语。他息着,被撞得金光摇散的眸子缓缓对焦,恢复了直觉的手臂犹豫了一下后,搭在了谈朔的后背上。
谈朔仰着脸,嘴碰到了他的下颌,没有再往上,只是他突然感到肩颈不易察觉的凉意,他愣了一瞬。来不及出什么反应,谈朔已经松开了这个万分用力的怀抱。
谈朔将他扭了过去,令他背过去。宣行琮眨了眨眼,隔着薄薄的水雾想要回看看这个小孩的脸色,下一刻就被压着跪趴下去,以后入的姿势再度被谈朔的阴重重入。他嗫嚅半天想要说话的嘴一张开就变成了呜咽,力旺盛的少年再度将他压着往死里干,腰进行着砰砰的拳拳到肉的撞击。宣行琮作为货真价实的病弱郡王,第一次被人开就要经受这样的折腾属实是为难他了,在接连不断、仿佛无休无止的交合中他几乎叫得嗓子发哑,他想往前爬,就被谈朔抓着脚踝拖拽回来。
谈朔不让他走,无论是走到什么地方去。
他被得浑浑噩噩,直到再也不出什么东西的阴朝着褥子滴出淅沥沥的,谈朔才在一阵绞吞般的紧缩中抵着里面那薄薄的将灌注在了青年已经被完全开的肉里。那耷下去的阳依旧像一个子,堵在他的肉之中,淫水与都不出来,撑得他小腹鼓起。
谈朔压在他的肩,牙齿不轻不重地在他被汗水透的肩颈上留下一个个细细密密的牙印。他听到谈朔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委屈地低声质问他:“不能为自己活着吗,宣行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