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恩纳垂下眼睑,应了声好。
耳朵的力从啃咬变为亲吻,随后又是酥麻的。与此同时一只手偷摸着解开衬衫纽扣,从隙间钻进去轻车熟路地摸上线条分明的腹肌。
玛恩纳点了一句,在杂乱的呼中轻轻咬住塔米娅丝的下探出尖微微舐。
衬衫扣子被全解开,领带仍然好好地挂在脖子上,不至于到冷的地步,但塔米娅丝还是去开了空调,邀功似的
纸团被丢进垃圾桶,而塔米娅丝还用手捂着嘴,脸上红红的,看玛恩纳的眼神都有些躲闪。
“下次!”他听到学生这样回答。
玛恩纳了她的后劲肉作为小小的警告,但没说不让。
扯领带,弯腰,勾脖子,护后脑勺,这些动作行云水。塔米娅丝闭眼后只觉得嘴上的感被无限放大,柔的感还是免不得令人害臊。年长者也好不到哪里去,虽说已经明确了彼此的关系,但在伴侣份之前,他们是父女,这层关系让他难以在这方面主动,也让吻保持在浅尝辄止的程度。
塔米娅丝没注意到,接着他的话往下说:“就是博士啦。她还给我看她有很多聪明,就是耳朵尖尖上的。库兰塔是不是也同样适用?”她顿了顿,埋怨的眼神看着他,“我喜欢了你十年诶。”
塔米娅丝羞急了,不由分说咬住了他的耳朵尖,以一个会让人心的力。
塔米娅丝是个听话的孩子,任由爱人入侵自己的口腔,把彼此的涎水搅和在一起无法区别。她不喜欢这样,便试图用勾住对方的,试图保住这一亩三分地。
不止十年。
塔米娅丝肺活量不好,亲一小会儿就要换口气,稍微分开的间隙会睁开憋出水汽的眼睛,抱怨般的撒:“这方面其实可以多教教我的吧?”
嗯。
他不擅长表达情感,只是默默地收紧双臂,把鼻尖埋进相同气味的发丝中,尾巴缠上她的,告诉她这不是梦。同时他又在心底自嘲大人的劣,明明已经足够满足,又忍不住奢求更多,想要更进一步,更紧密的联系。
她想逃了。躯后仰的小动作在有着十几年战斗经验的游侠面前真是不够看的,但玛恩纳还是默许了这种逃避,他选择压上床沿,去追逐延续这个吻。
“她们?”他心情不太好,没有人愿意伴侣在二人相的时间提及他人,尤其是在床上。
他会优先满足养女的需求。
可以吗?
“注意呼。”
“学会了吗?”他把札拉克抱到自己上,面对面坐着的姿势也不过是让他们勉强能够平视对方,“要展现学习成果吗?”
倘若是以前,玛恩纳大概率是要说出自行甄别信息的准确,但现在他捕捉到的关键词已经换了一个。
这并不是一场平等的对决,她甚至能感受到属于养父的笑意,无论如何抵抗,她总是弱势的那一方。但好在玛恩纳很快就离开了,甚至顺手拿过两张纸巾。一张两人分开后几乎拉丝的口水,另一张让塔米娅丝把嘴里的吐出来。
塔米娅丝另一只手摸上天耳廓里的绒,故意往里面气,见到耳朵颤抖着趴下忍不住笑出声打趣:“她们说菲林这一块的是犟种。”
再一次接吻,玛恩纳没有闭眼。他能感知到塔米娅丝的紧张,包括但不限于停止工作的鼻腔和颤抖的睫,于是他控制着力,顺着她的后脑勺梳理长长的发。
眼前的札拉克在懵懂中就选定了他,但他不知自己这份情感是何时萌芽,是否称得上是世俗定义的爱情,又能否支撑着彼此走下去。他给不了太多承诺,塔米娅丝还很年轻,她值得拥有更多选择。
但有一种情况是例外。
“然后您也选择了我。”柔的脸颊贴上他的肩膀,她小声呢喃着,“像梦一样,太幸福了。”
“我知。”
“嘴张大。”
幸好,她也不是小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