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着尾巴又讨要了一个吻。
玛恩纳上有很多已经结痂的疤痕,大多是刚出去游历的时候受的伤,而塔米娅丝热衷于亲吻这些她不曾参与的痕迹并询问这背后的故事。他其实记不得多少了,年轻气盛时就抛到脑后的记忆而已。
想更了解您一些。面对这种话他又该如何是好。
亲吻足够传达爱意吗?
爱会是一种高效的途径吗?
玛恩纳不知。
在过去的十年间,他和塔米娅丝之间只能被称为交,阻止她走上歧途的一种选择。他不会在父女关系中谈论爱情,面对一次次的示爱也不任何回应,他的就是公式化地教授她交的技巧,待她慢慢放下这份喜欢,或者说……看清这不是喜欢。
现在的关系从来不在他的预想中,他也第一次开始苦恼,爱要如何让另一方感受到。
他褪去外衣外,跪伏在床上方便塔米娅丝继续下一步。
在洗澡时心打理过的尾巴被小小的手从摸到尾巴尖,带来的刺激不亚于少女直接摸上他的。这让他难以控制地左右摇晃尾巴,想要挣脱这份折磨的快感。
“重岳大哥先前告诉过我一个炎国的成语。”
重岳?
“叫,摇尾乞怜。是说佩洛摇着尾巴乞求怜爱的意思。”她轻笑着,在胡乱摇摆的尾留下一吻,“和您现在的情形很像。”
这个词他在卡西米尔的时候也听过,那时不曾有的耻感全都返到了现在,气血一脑地往下冲去,他选择把脸埋进小臂中不去回应。
这个吻沿着尾巴一路向下,在尖端后又逆着舐。本能告诉他要甩开后方的桎梏,他也知,只要他的一句话,塔米娅丝就会乖乖地放过那个地方。
可这是他教的。
她也不可能听不到加重的呼声。
在尾巴被顺后,玛恩纳迅速平复呼频率,回过看着偷笑的塔米娅丝说:“不要提及其他人。”
“您吃醋了?”小小的恋人趴在他的背上,黏糊糊地亲吻背肌出保证,“之后不会说啦。”
她顺手上天已经起的,这让年长者一时失语。他重新垂下颅,接受内汹涌的浪。
避孕套要,避免弄脏床单,指套要,防止卫生问题。
后方明显是提前扩张过的,塔米娅丝在周遭按压帮助放松的阶段就被吞吃进一个指节。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迅速地探入两手指,熟练地按上前列,成功把寡言的长者出一声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