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在偌大谈府中独来独往,他足不出,侍女们经常见他坐在婚房的窗前写写画画或是长久地沉思,阳光穿过窗棂,随着时间逝渐渐爬上花忱沉静若水的侧脸,他棕色的眼瞳敛在黑漆的长睫之下,倒显得深不可测。
宣行琮勾起嘴角轻哼了一声:“怪我。”他又淡淡:“那你这怎么办?”
宣行琮站了起来,高长投下了阴影,拉开距离后,疏离感一下子隔阂在两人之间,他意有所指地点点示意花忱:“那个药膏你就看着用吧。”说罢他便径直走往门口,对守在门边的侍女说了句什么便离开了。
宣行琮顺从应:“好。”与昨晚简直天壤之别。
宣行琮叹了口气,抽出手指,花忱余光看到,他抬手到眼前,散漫地凝视着手指,指腹互相搓捻着,分开时牵出一条粘稠的丝,泛着银亮的光。花忱心虚地别开视线,宣行琮却不会放过他,直把手伸到他面前,支着手肘半躺下来,似笑非笑:“你下面了,药膏白涂,全要出来了。”
花忱正琢磨着宣行琮如何变了,下涌起一胀痛,原来是宣行琮将手指送进了里。内因为红而炽热饱胀,紧紧附住了宣行琮的手指,他两指并在一起,沿最边缘往里一点一点挪动,搅和涂抹着油的药膏,指尖往前伸长时偶尔会刮到肉,能明显感觉到这点疼痛不仅未能让内的意褪去,还使得肉绞得更紧了些。
“别……别碰那里。”花忱立刻说,语气有点儿急促。
随后十天半月,花忱谨慎而警惕地,将宣行琮这宗主之府大致看了一圈,府上的佣人侍从,对他都十分友善和蔼,奇怪的是,不知是宣行琮提点过还是怎么,此无论男女老少,都对他男子的份没有表现出任何疑惑好奇。况且,这许多日来,宣行琮跟凭空消失了似的,再也没出现在花忱面前。
“无需劳心,我自清楚自己的。”花忱没有回,杂乱的棕色长发从肩边划下,他正俯小心地给自己套子。花忱没有衣服,他和宣行琮量相差不大,穿的是宣行琮从自己的衣柜里挑出来等裁量的新衣,他穿得倒也合整。
多年潜伏的经验带给花忱的是极度缜密的思考和观察,虽然宣行琮从不出现,但花忱知他偶尔是会回来的,虽然府里下人热情,但花忱知他们中并不乏鹰目狼顾之辈。
双方这种沉默的态度与新婚燕尔的夫妻毫不相干,府上却无人敢私下讨论,花忱温和的表象也给了整个谈府一种错觉,直到,在某个人们昏昏睡的午后,花忱走进了那个他无数次淡然路过却从未表现过在意的书房。
但他到底还是到了平安无阻地进入这间书房,宣行琮每次回来都要
花忱听完后耐心对这小厮笑了一笑,在他走后慢慢冷下了表情,站起来。
花忱如坐针毡,手脚均小幅度挣动起来,似是借以缓解躁动之感,发觉到宣行琮的手指越伸越深,熟悉的和快感腾起,前的也早已抬起了,他抬起脚往后缩了缩,阻止:“够了!再里面……没必要了。”
指尖慢条斯理地划过鲜艳的花,直抵那大如枣的,略微一碰,宣行琮便察觉手下握住的肌肉绷直了,他又剜了一坨药膏,往阴上怼。油的药膏被抹匀的同时滴溜溜地绕着那转,力也由最初的温和开始逐渐变得深重,忽然,指甲剐蹭了一下那大的阴中心,花忱的猛然挣动了一下,口中也溢出“唔”的一声。
“不必它,自然会好。”不知说的是起的阴还是饥渴的花,说着,花忱侧撑起上半起来,宣行琮冷眼看着他吃力撑坐的动作,他腰似乎疼得厉害,手也没什么力气,隔着衣服都见它微微颤抖着。待他坐直了,似乎还是不舒服,挪移着子想找个合适的姿势。
但花忱竭力克服着上的异样,将这房间走了一遭,喜房宽敞,装潢和用品都是极好的,均是崭新,宣行琮从前恐怕并不住在这,这应当是特意空出来修缮供作婚房的新屋。
花忱恼火地挥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反驳,只好笨嘴拙地喝止:“你能不能闭嘴!”
“不疼。”
宣行琮蓦然开口:“你实在不适,便躺着吧。”
宣行琮叹:“得厉害,怕是得养一会儿。”说罢,他捻着那指尖的膏药,往厚的阴上涂抹,是上好的膏药,很快便化开了,泛着油的光泽。花忱只觉得宣行琮的指尖如蜻蜓点水一般,在肤上错落地轻,升腾起一丝瘙,药膏抹上的地方有些清凉感。
花忱的肩膀放松下来,他花了很长时间平复激起来的望,整理好衣着,期间有小厮送来午膳,花忱看了看,竟有几经典的南塘菜,他不知想到什么,沉下了脸色,佯装无意地试探小厮的口风。小厮虽懂的不多,却知无不言,恐怕是看花忱这夫人份的缘故,把他所知有关宣行琮的状况都细细讲与了花忱。
他乏,走路间大内侧连骨带肉地酸痛,纵使这衣裳是好料子,细凉的绸缎划过昨日被蹂躏得重了的首,感还是相当奇怪,还有些感地方的摩感,也让他浑不适、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