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忱被他压在下,气势却毫不收敛,温声:“是我。”
宣行琮漫不经心地狠拧一把他的尖,听到花忱痛苦并着快活的低,便俯咬他的耳垂,漉漉的气音从花忱耳畔一路至心脏,酥麻的快感顺着每一个被的地方冲破阈值,花忱向来克己复礼,从未受过如此大的刺激,他恐慌地抬手,却立刻被死死按进柔的床铺。他试图开口说话,却只能发出急促的息:“啊……你……”
花忱素白的肤随着动作出现几鲜红的指痕,眼里出显而易见的慌乱,宣行琮见了,只觉得一施爬满他的思绪,于是他顺着花忱的脖颈一路吻下,每一口都反复咬,花忱的嗓音尖锐起来:“!你给我开!”
宣行琮覆雪霜的表情终于变化了,他俯住花忱的下巴,也微微笑起来:“你的意思是,你要来替你妹妹当我的小君吗?”
宣行琮这时才居高临下地瞟他一眼,笑:“怎么不敢?”
花忱只觉得口完全被火辣的疼痛和混杂的欢愉覆满,他伸手试图抓住什么,却只能抓紧后的深红床单,喜庆的婚床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花忱孤立无援的手胡乱地纠紧那鲜红的布料,血
花忱温和的表象破碎一地,他忍无可忍地斥骂:“宣行琮,你在干什么?你疯了?你在……”
两人的目光在无声地交锋,空气冰霜般凝结,却时刻接近爆裂,花忱扯扯嘴角,眼底一派冷寂:“花家就算落魄了,我小妹还是她的云中郡主,休要痴心妄想。”
宣行琮终于被激怒了。
他越是暴怒,面上越是阴沉冷漠。他一步步走向花忱,就像方才一步步怀着喜悦走向他的新娘。花忱不动声色地盯着他,眼里依旧出一丝挑衅讥讽。烛火燃了一半,悠悠火光映得宣行琮的脸颊半明半昧,他垂下,金眸犹如猛兽的竖瞳淌出险恶气息,花忱不偏不倚地望着他。
地铺撒在大红的婚床上,那人的脖子到脸颊白皙的一片都被呛得通红,见盖被掀开,那人略显慌乱地瞟过来,随即又不知想到什么,竟轻笑一声,咳得水光潋滟的双眸月牙般弯起。
“怎么会是你?”宣行琮见他一副淡定的模样,遏住他嫁衣包裹下细长的脖子,压低了声音冷漠,“小君在哪里?”
花忱被掐得呼困难,痛苦地扯着宣行琮的手,他闻言愣了一下,居然笑起来:“你也敢称她为小君,南国公府,可不承认你的一厢情愿……你步步紧,迫使皇帝圣旨下令,可有人问过她的意见?她本不认识你,有我花忱在,你休想靠近她一分!”
宣行琮如同被抽取了支撑物一般停下动作,他缓缓回,目光里冷焰暴涨,芒刺一般向花忱。花忱扯扯嘴角,放弃了挣扎,他着笑意望向宣行琮,:“从我们俩喝交杯酒的时候,夜莺哀啼,我家小妹已经乘船离开海岘了。”
交杯酒的余热仿佛在腹细密地燃烧,他全无力,像被肆意拿的羔羊。宣行琮捕捉到花忱微不可察的惊惶,很快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松开花忱的双手,慢吞吞地把他的衣服剥开,欣赏他脸上的神色。
宣行琮低凶狠地咬住花忱的结,花忱惊一声,颤抖地拾起话:“……你在发什么病?”他试图推搡,却毫无力气,手放在宣行琮口,倒像是拒还迎。宣行琮一把握住他的手,冷笑:“还以为你会喜欢。”
随之而来的是锁骨传来的剧烈疼痛,花忱深一口气,咬牙抑制叫喊的望,宣行琮倒慢条斯理地在锁骨的咬痕吻了吻,轻重缓急地花忱的,又腾出一只手抚摸那枚被咬得深紫的齿痕,犬牙残忍地刺破肤,渗出丝丝缕缕的血。
连素来端方冷静的宣行琮都无法掩饰自己表情上的惊愕,他一瞬间便有了一系列猜想,但口中还是忍不住喊出了对方的名字:“花忱?”
说罢便将花忱的手压在床上,重重地了一口他的尖,花忱被激得浑一抖,气愤爬上他向来温良的棕色双眼,几乎让他目眦裂,他发出威胁:“你敢!”
花忱睁大眼睛,以为会落在上的疼痛居然化为冰凉的五指,从他的下颌划过凝玉般的脖子,冷意从指尖传来,花忱不由得微微缩了下。宣行琮仿佛被这个小动作刺激到了,使力一撕,赤红的嫁衣豁然开裂,空气接温热的肤,花忱不由得挣扎起来,可他忽然发现,此刻四肢几乎完全失力,只能勉强挪动胳膊。
宣行琮目光越发暗沉,他随手取来侧掉落的盖,绞成一条绑紧花忱的双手,将他一把掼在床上,转便准备离开。花忱重重地磕在床,额角破,渗出血来,血聚成线从眉梢蜿蜒至他的嘴角,在红光晃晃下透着一丝艳冶,他不怒反笑,声音温柔:“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