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床单褶皱如涟漪开,衬得手雪白又瘦长,青从手背凸出,宣昭此人的痛忍,他咬牙:“别碰我……你!”
宣行琮深深花忱的,另一边也不遗余力地玩弄,闻言将红的夹在犬齿中间用力磨了磨,又轻轻慢慢地用尖挑弄他细小的孔,花忱的肩膀缩了起来,他想闭紧嘴,欢愉的呻却依旧从中溢出,快感令他无法招架,但也绝不想碰宣行琮,手心无助地攥着床单,汗水将他握紧的那一块浸。
宣行琮抬首,金色的眸子恶劣地笑弯了,他两指住花忱的脸,迫使他张开嘴,大拇指顺着角按进去,亵玩他温热的和口腔的肉。花忱挣扎着往后躲,却被禁锢得不能移动分毫,宣行琮见了,还会更加肆意地搅弄他的齿。花忱的嘴里,宣行琮的手指沾满了晶亮的涎,从嘴角到下巴。花忱无法摆脱束缚,只能由得宣行琮玩弄,通红的眼漉漉地瞪着他,见他只是满意地冲自己笑,花忱索闭上眼睛撇过去,然而宣行琮很快欺而来,吻他紧闭的眼和额角的血迹。
纤长的睫如被钉住的蝴蝶扑扇翅膀一般绝望地颤抖着,很快被得透了,花忱不敢睁眼,令宣行琮心里涌起奇异的满足,他拧住花忱的,花忱犹如渴水的鱼猛然起腰:“呃啊!”
接着,宣行琮突然起走开,感到压在上的重量消失,花忱睁开眼睛,被濡的睫沉重地耷拉下来,他努力翻过,看也不看宣行琮,奋力拖着毫无力气的躯爬往角落。
然而,脚踝忽然间被人握住,就好像被某种铁铸的锁链扣紧,下一秒,花忱便被拽着往回拖。他哀鸣一声,熟悉的香立刻从后覆上,宣行琮的膛靠上他光的背,低沉的声音传来:“这么喜欢代替自己的妹妹,那你就好好留下啊……”
宣行琮扳过花忱的脸,不顾他的抗拒,将之前他俩的那壶交杯酒浇进他的口中,溢出的酒水顺着雪白的肤四淌,花忱试图扭开,却被抓着发按着下巴灌进去,一壶酒就快倒尽,宣行琮将酒壶往后一掷,欣赏花忱咳得撕心裂肺的惨状,他的脸上混着口水和酒水,眼角也被得泛红,泪珠从眼睛边缘脆弱地下。
还没等花忱口气,他便感觉到,宣行琮炽热的大手从脚踝慢而色情地摸过他的小,从裙子底一路划上来,攀附上他劲实的大,随后又轻轻伸向大内侧,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了一会儿那感之物后,狠狠撕碎了那层布,开始更加随地亵玩。
花忱瞪大了眼睛,扭望去,愤恨中夹杂着恐惧:“你在干什么宣行琮!你这个疯子,住手!啊!住手……”
宣行琮掀起裙子,低看了看,嗤笑一声:“花忱,你穿的是给我看的嫁衣,光着穿裙子,哈,太浪了……可不就是来给我的吗?”他说着用了点力度握紧花忱的。
只觉得积攒的快感猛然从下涌而上,花忱惊一声,话也被迫打断,欢愉夹杂着疼痛的呻从嘴里黏黏糊糊地出。大量的酒和他之前投进酒里的骨散让花忱昏脑涨,被迫迎合着宣行琮的动作,断断续续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