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花忱甚至腾不出手推阻他的行为,太深,太快了……门外还有人站着,他只能无助地迎合宣行琮的撞击,同时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青在脖子上蜿蜒,泪水浸透了鬓边的发丝。宣行琮还不嫌事大地在他耳边模仿不知是谁的语调,边边不掩兴奋:“忱儿,让我进去吧,好不好?”
宣行琮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花忱承受不住地弓起子,宣行琮见他脸涨得通红,失神到眼白都有些翻出,便用了点力气拉开花忱捂着嘴的手,一声哭叫立刻便从花忱口中喊出,他倏而回神。过去二十多年,作为南国公府大公子的花忱一向慎行有度,从未如此放浪形骸,他羞耻不已,却又无法自制,只能徒劳地哭出声来。
或许是花忱偏着哭泣的样子带着切实的哀伤,宣行琮看见觉得口有点不适,不由自主地俯吻上花忱的,衔了安的意味温柔地与他的齿缠绵。
可惜虽然宣行琮心意如此,下却是完全无法减缓的猛烈进攻,他铁了心想进入那个稚的胞,花忱拿他毫无办法,只能尽量压低自己的哭,任由快感将自己的麻痹。
终于在一记深之下,本就被得微张的口又打开了些,花忱只觉得又酸又疼,宛如被宣行琮钉在地上,疼而麻的感觉令他动也不敢动。可相应的快感也十分可观,花忱前方的阴已经不知不觉被插好几次了,但宣行琮完全不在意花忱快感的不应期,只一门心思在泥泞不堪的里深捣。
快感到最后已经成为一种折磨,花忱只觉得大脑昏沉无比,他只能淫叫、水和接受无穷无尽的欢愉。终于,那被撞得红的口颤颤巍巍打开,宣行琮壮的卡在腔口,向内出。
花忱内温度略高,粉的内被溅的凉意带来诡异的快感又一次让里涌出大量蜜。
他嗓子都已经嘶哑,通红的眼下哭得水,小腹又酸又涨,他能感觉到宣行琮把他内那颗胞灌满了。在释放后的很久两个人都一言不发,默默平息高的余韵。
还是宣行琮先站了起来,在混乱间他妥帖的婚服也被的一塌糊涂,不知何时被脱下了,肤上刻印了新鲜的指甲划痕,出一点点血丝。见他起来,花忱也跟着想坐起来,他心里还念着外边有人在等候,可他支起手肘,只觉得一阵酸麻,竟是伸直一手指的力气也攒不出。
他正努力挪动四肢,一只有力的手臂忽然伸过来圈住了他的肩膀,把他上半轻松扶了起来。花忱看了宣行琮一眼,宣行琮正没什么表情地打量着他的,云雨太过激烈,导致两看生厌的两人不约而同地想保持和平状态。
“没力气吗?”宣行琮的嗓音也变得有些低哑,他的容貌在澎湃的爱中焕发出一种别样的美态,端方典雅的五官偏偏点缀了黄昏时的霓色,灿金的眸子在暗淡光线下反倒光溢彩,异常晃眼,一边的金色银杏耳坠随着他的动作而亮莹莹地摇摆,与他那金眸交相辉映。
花忱还有点恍惚,没听清宣行琮的话,视线却不由自主被耳坠引,呆滞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发觉宣行琮把他拦腰抱起来了。他望了眼四周,纱帘扭成一团,桌翻椅倒,赤脚踩在地面上有细微磕碰什么东西的摩声,想必是一地乱七八糟的果干和杂物。
他反应了片刻,发现宣行琮把他放在了屏风后的躺椅上。躺椅上垫了厚厚的绒毯,可姿势太过被动,花忱还是扶着把手克服腰酸坐了起来,他正迷惑宣行琮的意图,便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仿佛失禁了一样从下面留了出来,顺着大打了毯子。
花忱皱着眉去摸,一手的白浊,他这才意识到是什么,慌忙放下手掩饰地躺了回去。宣行琮在摆弄着屏风,他回看了看花忱,目光意有所指地缓慢移动到他下半,又偏首对门的方向:“进来吧。”
花忱闻声急忙喝止:“不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