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少爷今天怎么这样喜欢对我动手动脚的。
“我说一次。”钟离子息冷冷。
一吻结束,钟离子息靠在他颈肩轻轻息,夜君越发感觉现在的主人像一只可爱的猫,忍不住低去亲他嘴角。
“少爷,您这是在心疼我吗?”夜君眯着眼睛调笑,狐狸耳朵在空气里摇来摇去,等着钟离子息不好意思地推开自己,忘记方才议事厅的不愉快。
最后一丝内力顺着掌心渡进钟离子息的,夜君跪在床上轻吻他右手指尖。受伤畸形的右手以一种诡异的形态无力地垂着,钟离子息用手背去贴夜君的脸,划过他漂亮的眉眼和高的鼻梁,却连把他颊边散落的碎发别到耳后都不到。
“我心疼你。”
钟离子息靠在他怀里,方才面上因吻而生的红晕已散去大半,他抬起完好的左手抚上他脸颊,似是留恋,又有不舍。
钟离子息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四目相对,却撞进夜君眼中的温柔。早已没有知觉的右手像是被那温柔炽烈的感情到,竟隐隐觉出几分针扎的意。
巫水圣女无奈:“唉你这人总是这样。罢了,一次便一次,总归比没有实验对象要好。”
夜君见少爷今天如此主动,心情好的不行,甚至想当面感谢巫水圣女。
“夜君。”他开口,声音染上了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颤抖。
“一次。”钟离子息开口,声音冷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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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真地看着他。
说罢叫了下人送二人回房休息,还专门挑了个机灵又嘴紧的丫鬟侍奉。
夜君尝到二少爷嘴里残留的碧螺春味儿,混着茶苦涩的亲吻中愈发品出几丝甜意,前半辈子钻于计谋不懂情爱的二少爷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夜君逐渐掌握了二人欢愉的主动权,眯起眼睛偷看自家少爷越来越红的眼角和耳尖。
一旁着墨镜喝茶看戏的圣女终于觉得自己的灯泡过于闪耀,开口打断两人越来越升温的感情:“五次,他只用喝五次药让我知每次的效果如何便可。”
房间内夜君挥退了下人帮钟离子息更衣,雪白亵衣下是遍布交错疤痕的。巫水台虽没有三生涧下雨时冷,但这几日夜间总是有些寒凉,夜君怕钟离子息旧年留下的伤口疼,每晚入睡前都要先将钟离子息的四肢搓热,再渡些内力给他保。
忽然,小算盘打的正响的影卫上一热,钟离子息环住他后背与他接吻,狐狸心里的大小珠子霎时落了一地,蹦蹦好不热闹。
夜君听到了他的情绪,带着他的右手贴在自己心上,一寸一寸抚过上面狰狞的形状,将自己与钟离子息拉得更近。
“一次药如何知前后对比?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