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如果可以,我真想亲手把他掐死”
“您之前形容的是‘亲手把我掐死’,我记得没错吧?难dao是认真的?不不,请别lou出那种困兽之斗的表情,我也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对此好奇起来了。”
拖曳着紫色长袍的无影语气无辜,动作夸张地张开双手转了一圈,很快停下脚步,与被束缚的光之战士面对面,白皙的脸凑得很近。就算是两次与这副面孔敌对的光之战士也不得不承认这个shenti着实生得好看,黑发刚刚卡到耳侧,多玛人的shen高让他的所有动作在浮夸之余还带上两分乖巧的错觉,和无影接chu2到如此近的程度,灰色瞳孔几乎要把冒险者整个映照出来,光之战士难免心一惊。当一个属于过去的鬼魂缠上你,你就很难逃走――他比起人类更像是某种遗落的魂灵。
无影俯shen盯着他,随后便开始表演他最为擅长的好戏,覆有手套的手也不失灵min,只消照着领口摸两下,扣子就奇迹般地被解开来。无影一连松了两颗就停下来,将将lou出锁骨来,怀抱那种不怀好意的甜蜜笑容看着椅子上的战俘,红与白的交界太过于鲜艳,视线被生生阻隔在领口之上的苍白脖颈,光之战士看了足足好几秒才发觉他是在展示自己的脖子。
“怎么样?看上去还算,色情么――或者说应该换个委婉一点的句式:对于掐死我这样的提议,您想要试试看吗?”
――这都什么事啊!冒险者怀疑自己的威胁被人家当zuo了调情剂,正如无影不知虚实的调情现在也转化成为一种挑衅。之前脱口而出的话已经覆水难收,面前这个难搞的家伙当然知dao这一点,好像在展示自己的无害一样摊开手来,领口随之拉扯开展示更多pi肤,不夸张地讲,那还真是一种属于死人的雪白。注意到光之战士的视线,shenti目前的主人还非常慷慨地把领口再往下拉一截,介绍自己如同介绍一dao菜肴:“这边,还有这边的血guan和pi肉都很柔ruan,用手掐或者用牙齿都能留下痕迹,您可以上手来试试看,如果用够大的力卡住两侧耳朵下侧这bu分,我说不定会对您求饶哦――开玩笑的,但为什么不来试试看呢?”
他们相chu1的地方,或者说光被关押的地方是一chu1宽敞而明亮的书房,光很快能猜测到这是被无影所“借用”的房间,就像他借用那jushenti一样,就像他接下来想要借用光之使徒之手来完成什么一样,无影真的很擅长这个。两手被绳索反绑在背后使得光无从反抗,被迫坐上这里的主座充当这场独角戏的唯一观众……兼待宰的羔羊,光看着他的表演,只是tian了tian口腔里的伤,生出一种近乎冷淡的抽离感来。
显然因为一些诡异的话题而开始兴奋起来的无影还在他面前滔滔不绝,不着边际,从“真是对不起!一不小心就忘记了您还在被我绑在这里,希望您能理解,这是为了危险起见!”到“您有亲手杀死过什么敌人吗?不是通过扣动扳机或者命令召唤兽那样远远地杀掉,要比那更加亲密地……”
在光面前的无影表现得如此大局在握,也因此不吝于表演,但有那么一点他是不知dao的。没错,即使是无影也有不知dao的事情,就算是zuo垂死挣扎也好,绑在他面前的待宰猎物还藏有最后一颗毒牙――以刀片的形式,就han在光的she2底下,他只有一次机会。
在他愣神的时间里无影已经完成了演讲,像突然卡壳的自动人偶一样,法丹尼尔停止了手舞足蹈的举动,衣摆垂落下来就像笑容也垮下来,直勾勾盯着光之战士。
“对于刚刚的提议,我们的大英雄对此,好像并不是特别感兴趣?甚至一句话都不说,还是说这就是您在床上的风格?”
感兴趣个鬼!什么床上风格!谁他妈哪个正常人会突然对掐死什么人产生兴趣?就算是敌人也不对好吧。眼前这名终末使徒不知dao在发哪门子疯,一只冰凉的手暧昧地撑在临时猎物的膝盖上,显然对于自己刚刚所描述图景里的“掐”感兴趣远远大于“死”,并试图向剧本里拒不pei合的演员解说其中魅力。
“既然如此,不妨让您亲手来验验货?试试我,就当zuo给您试用?”
还沉浸在自我表演中的无影不等他作答,突然在他面前一溜子往下hua,双膝着地,世界上最后一位无影,捉摸不定的法丹尼尔席,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