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地弓起来,支撑在椅侧的大绷紧了夹住光的侧,内猛地抽紧,刚才还耀武扬威的无影此刻好像是被锋利的快感一层层剖开的果一般,张开嘴,此刻倒是再出不了什么声。不再是表演,有一瞬间光感觉到他在扭着腰想要逃跑过分的快感,又因为命脉被咬住与腰被糙大手扣住而只是抬起屁半截就再次被贯穿。灼热肉在到底时刻意往小腹的方向,每一下都正中心,换来法丹尼尔几声急促的哀叫,肉上起一个因为太过投入而被情支的亚拉戈表演家。
了,哪哪都是,自作自受的无影已经被干得发着抖想要并拢,一缕缕黏仍然止不住落,就连大上也全都是他出来的淫水,粘稠晶莹。显然还于高时期的无影连嘴角都合不上,淌出不下的津,但被压制已久的光不等他从高里缓解找回理智,反过来十足刻薄地卡着腰往里,直开还在缩紧痉挛的肉,把他又上一个小高。无影的前端溅光的小腹,两几乎本能地夹拢又被得更开,还着水脸前就浮现出猩红面纹来,不知是展示力量的威胁还是被上高后的本能反应。
光还着,而高后的肉太过于方便征伐,连点力都吃不住,口积攒的淫水已经被太过于激烈的干捣弄出白沫来。每往感点上撞一下就带来一阵阵阻止般的颤抖,他好像把这给完全开了,红甬在摩干中质地接近化,得吓人,一下下挤出被捣出白沫的淫水。是无影游戏人间的,此刻却也伙同快感一并成为束缚他的牢笼,光在他的脖颈上磨磨牙齿,面纹闪烁起来,看不见法丹尼尔的表情,也许用不着看见,无影本来搭在肩的手指过电一样发抖,狠狠挠抓上光的脊背。被狂风暴雨般干了没几下就抖着又到达了点。
高来得太过汹涌,几乎将他整个淹没,肉也一寸寸裹过来,光被绞吃得倒一口凉气,松开衔住要害的齿间,才发现法丹尼尔眼神失焦嘴微张,甜腻的尖叫卡在嗓子里,此时才好像在高里回过神来,眯起眼睛,收回搭在光肩的手以最原始的方法去试图掰开光卡在腰侧的手掌,语气混杂着急促息,已经不是很游刃有余的表演模样。
“我说――稍等啊、英雄阁下……哈啊、您刚刚,是不是有点太……无师自通了?”
本来就有充足战斗经验的光早就上过几次当了,现在哪里会给法丹尼尔这种分散注意力的伎俩机会,手掌被着拨了几次也一点没松,只觉得发,干脆在无影专注于找回主权时主动松开一只手,照着他的狠狠扇一巴掌,口因为吃痛而收紧,光也就顺势在法丹尼尔混合着诧异和情的表情里重重往上一撞,了进去。
这一记撞传得很深,无影仰起脖子来才堪堪承受,连脚趾都在蜷缩着发抖。不等法丹尼尔再说出点什么抱怨的话来,光用惯用手住无影后脑的发,从底推出等待多时的刀片,紧紧咬在齿间,毫不犹豫地撞过去,只一下就割断法丹尼尔袒的咙,腥味同时间溅上他的大半张脸。这多玛人的还保持着被到高的表情,因为惯而从他上落,阴出口发出橡胶玩一般“啵”的一声,随后是满溢而出的各种,无影歪倒在地,刀片深深地进他的脖子,伤口豁开好像形成另一温热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