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但早已下定决心的手指没能给他再次反对的机会,指腹碾压上蚌肉之间的肉芽,送来过分狎昵的振动,特弥斯拒绝的动作立刻了下来。
“天星,这也是......必要的程?”
创造理局会详细描述这种“补魔”的方法吗?路易斯并起手指,换来急促的几声息――看来不会。这句询问是调停者能完整说出的最后一句话。路易斯只点,向已经足够柔的口探入手指,先是一,等被细密紧实的吃下两个指节,情的红就从开始蔓延开来。为骑士的光之使徒进行得足够小心,等两手指完全探入后才敢进行小幅度抽送,拇指则抵上挖出的肉抚摸打转以带来持续的快感。
手指虽然很灵活,但是没办法接到更深,何况保持这样的频率游走着开拓也被过分热情的吻上指节,咂出细密水声,很快就让气氛变得有点难以忍受。路易斯好不容易抽出被夹着的手指来将自己那活抵在调停者完全透的间,抬确认时才发现特弥斯已经不再像之前那样不为所动――似乎是为了避免在被指中发出失态的声音,白发的调停者咬上了自己的指节,脸上红一片,屁上水滋滋沾满了自己的情,随着手指的抽离而来回摆动追随快感,口翕张抵在肉棒边上,哪里还有半点平常严肃古板的样子。
路易斯差点就没忍住。
为了不给双方带来更多的折磨,他沉腰,一口气让等待已久的没入那一片热温的秘地。几乎同时漫开的腻感包裹住了他,内一圈圈裹迎上来,又被破开,十分紧致,同时又因为吃痛而抖得厉害。被进入的疼痛显然让特弥斯从快感里醒过来,咬着牙缩起子,连呼也屏住。
抱歉,弄疼你了吗?路易斯明知故问,松开卡着特弥斯脚踝的手,下意识去开他紧皱的眉,好心的调停者没空注意他的动作,被从内打开的感觉撑得小口呵气,摇了摇。内一圈一圈收紧着裹住捣到里面去的,冰凉的温被的碰一激,像是化一样从交合挤出几缕细密稠亮的淫水来。
从一开始的阴差阳错到了这一步,本来只是冲动与情迷,现在反而多了些置事外的注视,路易斯现在的他看上去就像一块正被切开等待分食物的糕,路易斯压着调停者的动作,冷静地想。他当然是念及旧情的,当然也记得旧恨,可是现在他下的还是未成为无影的艾里迪布斯,命运的刀刃还没有落下,那么仅限于在这里与对方,他也可以假装往后的事还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