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在黑尾铁朗决定上大学、让他的排球竞技生涯停止在高中三年级的春高时,孤爪研磨在音驹的练习场上给他托起最后一个球,这样说。
黑尾愣了一下,没有起tiao,球轻飘飘却jing1准地越过他上方的击球点,而后落地。
“嗯。”黑尾回答,捡起球放回旁边的球框,在研磨径直去场边拿手机的路上把人截下来,仔细给他套上衣服拉好拉链,把他金色的发梢从衣领里拿出来。
研磨站在原地任由黑尾动作,也不在意他有意无意的chu2碰。
金色眼睛的小ti型猫在熟悉的气味笼罩下放下警惕,眯起眼享受梳mao的快乐。
黑尾关上ti育馆的灯,和研磨一起踏出门走进黑夜里,去社团活动室拿东西。这是他最后一次作为音驹的队长、穿着印有NEKOMA的红色队服来这里,也是他最后一次与研磨共享同样的制服、同样的角色。
就此开始,他们在私人生活之外的领域里,可能此生都不会再有交集。
“用这样的话来zuo结束语,你不觉得太无情了吗?”
两个高中生决定晚饭去吃拉面,夹在一群匆匆忙忙的上班族中间,勉强算zuo是庆祝黑尾高中排球生涯结束的一个成人礼。
研磨把拉面的汤喝了大半,面剩下大半,此时正在边专心地吃炸虾天妇罗,边看新发的一款游戏的某博主ti验录屏。
他听到黑尾这么问,只是分出了一丁点注意力,瞄到黑尾已经吃完,连汤都喝得干干净净,ca嘴的纸巾放在一边,手里准备好了属于他的份。
他把吃了一半的炸虾sai进嘴里,接过纸巾ca干净,说:“没有吧,反正小黑你也没让我失望过。”
这是肯定也是威胁,只是用他一贯的不太在意的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来,就少了几分威慑力。
“走吧,我想吃苹果派,这家拉面店菜单不够全面,没有苹果派。”研磨起shen,在一片安静的喧闹中往外走。
“你要求也太偏了,拉面店要全面到什么程度才会有苹果派啊?”黑尾背起自己的包再拎起研磨的,跟着他出门去,“那我们回家路上从旁边绕一下路,去买苹果派。”
“还要带几个晚上当点心。”
“少吃点,晚上吃太多容易睡不好。”
黑尾的高中排球生涯,就这样在拉面店的“成年礼”里结束了。
过了统招考试后,就是毕业礼,黑尾作为排球队主将,在排球队之外的人气也很是不错,来找他合影的、递小卡片的、要留言的,他周围的人围成一圈又一圈,黑尾在里面游刃有余,看不出一点童年时期自闭小孩的模样。
他是在排球bu的活动室里找到研磨的,他可能又“早起”打游戏之类的,手里nie着游戏机在角落里睡着了,shen上盖着自己的和黑尾的外套。黑尾摸摸他的手,发现并不冷,就放心了。把一颗纽扣悄悄sai进研磨的口袋里,把他叫醒。
“走了,回去了。”
“噢。”
不久,研磨升上三年级正式成了大多数人的前辈,还是不太喜欢这些前后辈的拘束,也叫新进来的队员们可以不用对他说敬语。
黑尾去上大学,还是在东京却是在另一边,每次回家要好几个小时,加上大学生活忙碌,一两周才会回一趟家。他回家的时候有时就回去研磨家住一两个晚上。高三生的学业加上社团活动,研磨还要保证打游戏的第一要务,也忙得很。
然后又过了一年,研磨也正式和红色的队服告别,去上大学。他大学和黑尾不是一所,但在邻近的区域。黑尾在大学的单shen宿舍公寓住满了一年,第二年难申请,也正好研磨来了,他就干脆搬了出来租了公寓和研磨一起住。
研磨去上不得不去上的那些课,其余除了能让他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