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而后瘪了。他垂下,将方才磨剑出来的都抹到手上,扶着赵思青的肩膀,抬起腰直起背,用,涂抹在后上。
他动作生涩,显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手指尝试着在后打转,反将弄得一片泥泞。赵思青看不下去了,握住柳星闻的手腕,只温声不必勉强。又想起他的外袍内袋里装着温氏油膏,入冬的谪仙岛气候极冷,龙上下几乎都会备上一罐温氏油膏,以免双手冻出冻疮。
赵思青亦不例外,但他有着深厚的内力与基护,鲜少有用到此物。这似乎是某个少侠相赠,他便留了下来。
赵思青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但他在怎样也清楚自己的尺寸,总好过柳星闻途中受伤。于是他从柳星闻因误解而受伤的眼神里着取出油膏,示意:
“用这个吧。”
柳星闻臊得脖子都红了。
他沉默接过小巧的陶罐,一时不好意思看赵思青,虽然就在几分钟前他还抱着赵思青又亲又咬,可在面对赵思青时柳星闻又故作矜持和不好意思了。
白的膏散发温和的清香,柳星闻挖出一大块,就去抹在后上,也许是房里的温度高,膏化得很快,也将柳星闻的手指顺利送进去。而化的膏粘稠清香,泥泞的令柳星闻感觉好像在水一样,而且赵思青还盯着他看,令他更加羞臊。
他没经验,赵思青也不不太清楚应该要扩展到合种程度。二人于剑术一皆是天才,剑招信手拈来,可在情情爱爱方面都烂得捉鸡,柳星闻匆匆开拓到三指,便握住赵思青的壮如儿臂的物件,扶着要坐下去。
柳氏列祖列宗啊,赵思青这非人的尺寸他看着依然惊为天人,而现在他就要把这柄重剑给吃进去。
柳星闻滴着油膏的后着赵思青的冠,发的热度令柳星闻夹了一下后,反倒正好磨在铃口上,赵思青闷哼一声,不忘将手扶在柳星闻的腰上。他一直着不会好受很多,能隐忍到现在全赖他惊人的忍耐力,甚至没让柳星闻看出丝毫端倪。
紧致的口夹着他的,赵思青难得有些定力摇摆,差点下意识就握着柳星闻的腰摁下去。却仍然忧心地叮嘱柳星闻:
“若觉得不行,便停下。”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这种关乎到男人尊严和面子的事,即便是痴于剑术的柳星闻,也容不得被质疑“不行”。但柳星闻又感觉到新奇兴奋,他能看出来赵思青逐渐不再沉稳与冷漠,他在动摇,快要把持不住。这个发现令柳星闻激动不已,赵思青本没那么清心无,也没有心怀天下到容不得一分私情。
是啊,赵思青是天下第一剑,是龙掌门,却不是圣人也不是仙。
“你若心中无我,为何不敢面对我。”
就连仅此一夜的水情缘,都要以追的份,而非柳星闻。
柳星闻笑了。他扶着赵思青的肩膀沉腰坐下,却在进入的瞬间立刻笑不出来了。
柳星闻疼得当场叫了出来。
疼,太疼了,好似要撕裂一般的疼,生生从下面要将柳星闻劈开。他只吃了三分之一,就疼得直冒冷汗,本是扶赵思青肩膀的,这突然一疼,柳星闻下意识抓紧赵思青的肩,指甲随着掐进去,随着柳星闻手指的收紧,赵思青的肩上被抓住了一血痕。
而赵思青在柳星闻将他趣吃进去的一刹那,只觉得是无比舒服,扶在柳星闻腰上的手骤然握紧,险些虫上脑,要一气将柳星闻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