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瞎话,本就红着的脸又加深几分颜色。他支吾不答,而赵思青也并不打算听他的回答,而是拖着柳星闻的屁,试探地了。
“若受不住,就停下。”
柳星闻仍然觉得疼,尤其在赵思青动起来时。即便住进去一个,却撑得柳星闻感觉要撕裂。但他却舍不得这难得的机会,况且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要喊停然后赵思青扒出来就走人?
虽然柳星闻觉得赵思青完全可以到。
他未答,只是径直去亲他,干脆直接堵了赵思青的嘴,又将手放到腹,缓缓摸索摁下,试图感受赵思青在进来时的感觉与形状。
赵思青不知柳星闻这么能忍,他腾不出手,只能在柳星闻吻来时以接受的姿态回应,又小幅度地动腰,毫无章法,不得要领,借由化得油膏以反复抽送的频率一点一点缓缓地将他的阴往柳星闻里。
柳星闻时不时疼地咬他的,发出断断续续的细小的短促的闷哼,就像是新生的动物幼崽,哼哼唧唧呼唤大兽。
赵思青额满是汗,他一直忍耐着将柳星闻一摁到底的冲动,这就么慢慢地磨,慢慢地插入进去,让那禁止窄小,又闷温热的柔肉纳下他的尺寸,而在完全进去时,赵思青与柳星闻不约而同发出一声喟叹。
柳星闻一直把手放在腹,一点点感受肚子的鼓起,与赵思青的不停深入,好像要穿肚或者,他有点害怕,毕竟他没打算被赵思青死在床上,故而在终于进到底后发现没穿,松了口气,然后又开始活跃造作。
即使还是很胀痛,但柳星闻不介意,好像这般疼痛又昭示赵思青如今归他所有。他故意咬了一下赵思青的嘴,又顺着嘴角往下巴吻,趁着赵思青不注意在他的结与脖子上啃出齿印。
“赵思青,抱我。”
柳星闻还是喜欢方才赵思青扶着他的腰,他说赵思青你太慢了。却在自己动起来的时候又疼得龇牙咧嘴,赵思青看他一眼,老老实实扶住他的腰,在柳星闻的腰起伏时帮着抬起,给柳星闻一个借力。
白粘稠的水从交合下来,是化的油膏,在柳星闻起伏沉腰时发出粘稠的水声,倒真的像柳星闻被出了水,但好歹进出的顺畅,而柳星闻不停地抚摸腹凸出来的形状,拉着赵思青低看,像是见到新奇玩地孩子,兴冲冲地对赵思青说:
“看,你好大。你是吃什么长的,莫非有什么诀窍?”
赵思青低看了,动了动想说天生他也没办法。到底没说出口,只是无言地了,跟着柳星闻的节奏,或许是想让柳星闻闭一会儿嘴。
而好巧不巧,好像在了一微微的凸起。柳星闻就突然腰,一声惊,尾音绵延,连赵思青听得都老脸一红,盖因这声音属实婉转,他愣了愣,像被助兴了,下意识地又往方才那个角度一,柳星闻还没缓过神,便爽地一夹,险些让赵思青也一并惊呼。
“啊额……那、那里是…赵思青!”
柳星闻倒是想喊停,却回味无穷那一瞬间的销魂蚀骨。他与赵思青突然暗生默契,不约而同往那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