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按摩棒往里怼,柳星闻一下就了,只能愤愤咬,噙泪的眼睛不服气地瞪顾听雷,殊不知柳少爷眼睛红红的,脸颊也浮着一层绯红,口中气不匀,神色隐忍,情态毕,一眼看得人骨发酥,诱人得紧。
顾听雷乐了,蹲下来拍拍柳星闻的脸,:
“大少爷,商场如战场。你呢,失利这一回,也没什么,还有下回嘛。就是愿赌服输,当时你亲口答应的,怎么又变成欺负小辈了,还说你没耍赖不认账。”
说完还拧了一下一边的肉,柳星闻微微吃痛,更多的是酥的麻意。他不愿在赵思青面前怯,只能红着眼睛嘴,咬牙:
“输就输,我没耍赖。”
他看着赵思青,尽可能地令表现得坚定。只是如今这模样怎么看都显得很色情。赵思青摸了摸他的脸,指节揩去红眼角的一滴泪珠。柳星闻的呼急促又乱,膛一起一伏不止,完全立的珠微,在半空颤颤巍巍。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插在他里的按摩棒。连着蓬松的一截狐尾,振动时带着尾巴抖动,被打的绒黏成一缕一缕,贴着他的屁与口扫,搔感总是令柳星闻很想扭屁来缓解。
赵思青说:
“是,我知。”
知柳星闻的不肯服输和嘴,他看破不说破,顾听雷吃得够多了,那接下来该轮到他。
赵思青这个人,对柳星闻有时就特别有迷惑。也许是出于自童年起因为家庭和缺少沟通与陪伴的父子关系,导致柳星闻在择偶方面就更偏向于一个形似父亲的角色,赵思青无疑是最符合的,甚至于他心里构想的完美父亲形象完全吻合。
也许这就是他相比于总是和顾听雷斗嘴吵架互不相让,对赵思青却是更多的服从与顺从。
赵思青的手捧着他的脸,指腹蹭过他脸上落泪的痕迹。柳星闻被按摩棒得发抖,下意识地侧去蹭赵思青的掌心。
抿紧的间哼出似几丝泣音,被迫爬了两圈客厅的屈辱与被师兄弟二人联合欺骗的委屈再次升起。乌黑密匝的眼睫垂下抖动,无声的落泪最令人心疼。
赵思青低吻他,似安似怜爱。柳星闻事后恨自己定力不足,就这么中邪似的在赵思青面前张开。
那口红艳的花张开,心完全外,比原来的要大要红,是被顾听雷抽的。赵思青摸上去,捻着阴旋拧,不轻不重的力度,却刺激得柳星闻惊叫连,阴微微收缩,并着翕张,他浑直颤,口涎满下巴,糜红水。
“别、别摸……啊嗯…疼……别摸…别…爸爸……”
他抖地厉害极了,仅仅只是这反复摸阴就高了一次。赵思青的手指顺着水的阴进去,太太,水太多,他手指进去时一点阻力也没有。三指在闷腔里撑开,九浅一深,水声叽叽咕咕响,黏腻连绵,快速地在淌下晶莹蜜的里进出。
柳星闻自己都不知下意识地开始叫赵思青爸爸,赵思青看起来没什么反应,只是手上动作顿了一下,结了。
顾听雷本倚在门旁墙上,抱着双臂,手上还着鞭。柳星闻脱口而出一声“爸爸”,直接让他站直了瞪直了眼,看了眼没什么反应的赵思青,心里像是灌满了酸醋,没忍住,“啧”了一声,以示不满。
赵思青像是没注意到顾听雷,柳星闻压注意不到。他被赵思青用手指就得仙死,与夹在后面的按摩棒一起,高远比以往要快,双抽搐似的蹬了两下,柳星闻忽然别过,埋进被子里,腰猛地抬起,无意中自发将小往前一送,径直吞吃赵思青的手指至指,咬着被子出尖叫。肉内一阵温热传来,赵思青只觉手指被一热冲刷,低定睛一看,淫水涌,如一鼓温溅,浇淋在他掌心,顺着手背滴落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