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带细长的银链系上项圈,本项圈的尺寸就偏小,随着赵思青的拉拽,项圈勒得柳星闻不过气来。
赵思青却颇觉满意,温声,不知是对柳星闻还是顾听雷。
“继续吧。”
……
z城夜市,永远有着不输于白天热闹。
柳星闻正因如此,才特意把别墅选址在远离市区将近公里的郊外。不过这座别墅通常也多用于和他的两个地下恋情男友偶尔的同居和私会,毕竟柳家房产各地都有,柳沧海在物质上一向充分满足自家儿子,他倒是不缺离公司近的住所。
故而这座别墅在幽寂的郊外,两个老谋深算的师兄弟将柳星闻带到别墅门口时至少不用担心被路人发现了。
顾听雷这会儿倒也有耐,大抵是因为能够欣赏柳星闻像小狗一样只能在地上爬来爬去的样子。被蒙住双眼的柳星闻,两眼一抹黑,唯一的指引便是银链牵动时勒紧脖子的力度,在地上膝行。柔厚实的驼绒地毯依然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晶莹透亮,挂在绒之间。
偶尔柳星闻爬得慢或者闹脾气而不动,跟在后面的顾听雷鞭子就落了下来。极其清脆响亮的一声,打在弹翘的红上,柳星闻疼得一哆嗦,从咙里发出几声气音,像是被驱赶着继续跟着赵思青向前爬。
赵思青牵着他走过客厅,竟是一路向门口走去,打开门,夜风从外面往里灌入,柳星闻未着寸缕,冻得一个激灵,脖子一紧,分明是向前走的指引,柳星闻却怎么也不愿往前爬一步。
赵思青竟然要令他往外爬!他赤,被师兄弟二人当小狗一样在客厅爬也就算了,如今竟是要往外面爬去,天夜重的,真的把他当狗遛了?
他的嘴被扩口撑开,说不出话,连求饶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泣音来,摇向后退,未料赵思青还没有发话,鞭子却先朝屁落下。
柳星闻想起,脖颈却骤然一紧,险些呼不过来,而后赵思青拉着银链向前一拽,勒得他跪都跪不稳想,狼狈摔倒在赵思青脚前。
“怎么不继续爬了,不是说愿赌服输?”
赵思青温言在前,声音却是从上方传来。他手里牵着银链,站得笔直,背对月光而沐,一如既往的斯文沉稳――如果忽略他牵在手里的链子和狼狈的柳星闻的话。
柳星闻又羞又恼,耍赖就耍赖吧他不陪这对师兄弟玩了!哪是什么打赌,分明是他二人联合方承意一起骗他,还欺辱他到这种地步。
小柳总只是天真地想他不要和这对师兄弟继续了,却不知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完全由不得他主了。
果然下一秒,鞭挥舞扬起破空的尖啸,啪得打在他微熟红的女上。柳星闻疼得闷哼,显得起来,又被赵思青拉银链一拽,摔在地上。
顾听雷却已经开始抽上了。他可不像赵思青那样有温水煮青蛙的耐心,他只会毫不留情地将柳星闻抽一顿。
“闹什么脾气,哼唧半天了柳小狗。起来,爬出去。”
他一面说着一边扬鞭,飕飕的风声划过空气,接二连三落在柳星闻面上,时不时打在那口水光淋漓的熟透的上,令那张在抽打下愈发红艳有光泽,在外的阴也受了打,得跟红豆似的,颤颤巍巍的滴水。
柳星闻想耍赖不动的心思也被顾听雷打散了。
蒙眼的眼罩透,他连哭都哭不了太大声,只能不住发出泣音,在接连的抽打下重新爬起,迎着按摩棒持续在他后庭里的振动,快感源源不断与痛楚交织,与间雌又痛又麻,酥意入,快意冲天,他抖着重新爬起,又在高中闷声惊叫,女涌过一热,阴张了张,竟是在赵思青和顾听雷眼下出一大晶莹剔亮的水,淋在地摊上,立洇一大片的地毯。
赵思青与顾听雷同时看得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