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酸,而蚌珠遭受电击,微微胀着,不时感觉一阵刺痛的酥麻蔓过全,直叫他一时难以缓过劲来。
而仅仅一次疏解于出自瘦门的猛要来说远远不够。顾听雷与柳星闻面对面,一个靠着一个躺着,稍作歇息。柳星闻气不止,不大的一间的充斥暧昧与水淫汁独有的气味,生生又将顾听雷好容易熄下的火挑起。
也许是柳星闻太能,撩拨激起顾听雷心神漾。顾听雷心里暗骂瘦门尽不干人事,想着干脆自渎疏解了事。却不想柳星闻缓缓摆看来,有意报复似的,光赤足一脚踩来,正正好好不轻不重,正是踩在顾听雷再度起的肉剑上,踩得顾听雷当场到抽一口冷气,便去握柳星闻劲瘦的足踝。
柳星闻冷笑一声,手臂撑床,努力撑起来上,挑衅一般,戏谑笑问顾听雷。
“汝可还受得住吾的践踏?”
说着脚趾并力碾下肉,又弓起脚背,以微重的力踩过,脚趾磨过盘踞上的脉络,令其重新振奋充血,又抬小,挣开脚踝上的桎梏,脚趾分开,数次去夹,故意屡次过眼。
剑魔又如何?虎狼之药又如何?被顾听雷以指弄言语侮辱又如何?莫看顾听闻如今嘴上不饶人,又于柳星闻呈压制之势。但柳星闻自不可能轻易就服,受制于人不假,形容狼狈是真,却也逮着机会便反咬一口,而顾听雷,想必也会很“享受”被践踏的感觉?
而顾听雷本是要捉了柳星闻的脚便要将其甩开,却生生被柳星闻那一声挑衅的问询止了举动。若他就此拂开柳星闻在他阳上踩踏的脚,岂不就是侧面承认受不住少阁主这点像小猫踩的力?
顾听雷眼珠发红,盯着柳星闻的目光宛如剑。柳星闻虽用脚将他玩弄侮辱,但不可否认柳星闻的天赋异禀不仅仅可以用于实力悟之上,在奇淫巧技上亦是可谓无师自通。
柳星闻毫不畏惧顾听雷吃人的目光,反倒变本加厉,连带着两颗球也用脚趾托起,夹蹭玩如戏肉球一般。他上汗津津的,脚也是,于是肉总是要从他的脚趾间走,柳星闻反复夹托,又不是踩踏肉,轻重缓急交错地碾压踏踩与夹,竟也生生将顾听雷踩得舒服,肉剑直贴腹,眼,二三滴,沾在柳星闻脚趾与教心,又被回上去,直将顾听雷间踩得一片泥泞。
顾听雷隐而不发许久,而柳星闻却不知好歹,好似踩上了隐,大有真的将他踩的企图。再看柳星闻略显得意的眉眼,顾听雷眉尾一,猛然发难,一把抓过柳星闻的足踝,将脚心抵上阳峰,一气儿,淫柳星闻的脚心。
柳星闻正嫌那肉剑要踩不住,却不想先一步激怒顾听雷。感至极的脚心怼上发剑,又又磨得柳星闻脚心发、发,而扣着脚腕的手力大的出奇,细看手背青突出,骨节泛白,力之大好似要折了柳星闻的脚腕,也令柳星闻生疼,生怕顾听雷手上没把门,失手将他脚腕折断。
于是另一只便胡乱蹬上去,呵斥顾听雷赶紧将他放开。顾听雷没理,却也放任柳星闻踢踹,先是踹在他的肩上又是蹬在膛,索柳星闻此刻没什么力,顾听雷不痛不,反倒更大力地撞柳星闻的脚心。